徐文汉的弩箭破空而至,聂空却不闪不避。
他左手结不动明王印,僧袍鼓胀如帆,竟将三支淬毒弩箭全部震成齑粉。
“徐大人这是何意?”
聂空把玩着手中半截箭镞,嘴角勾起冷笑。
“莫非刑部要替血刀门出头?”
徐文汉身后的苏岱山突然暴退十丈,拱手朗声。
“聂大师误会了!
徐某与血刀门勾结之事,我等也是刚察觉。。。。。。”
话音未落,聂空甩出半截箭镞。
寒光闪过,苏岱山肩头鲜血喷涌,整个人如断线风筝倒飞出去。
他捂着伤口惊叫道:“你。。。。。。
你怎么知道?”
“苏掌门的九环刀何时换成了判官笔?”
聂空踏前一步,浑身刺青泛起妖异红光。
“阴阳判的死讯传来时,贫僧就该想到是你动的手。”
徐文汉见势不妙,转身就要策马逃跑。
聂空哪容他离去,禅杖在甲板上重重一杵,整艘货船轰然炸裂。
徐文汉连人带马坠入海中,却见海面突然结冰,将他牢牢冻住。
“徐大人,别急着走啊。”
聂空踩着冰面走来,随手扯过旁边喽啰的酒葫芦猛灌一口。
“贫僧还没问清楚,这血刀门的奴隶生意,究竟养肥了多少朝廷蛀虫?”
徐文汉冻得牙关打战,却仍嘴硬道:"
聂空!
你敢动朝廷命官。。。。。。”
“砰!”
聂空一拳砸在冰面上,冰面瞬间龟裂。
徐文汉只觉五脏六腑移位,喷出大口黑血。
“你。。。。。。
你疯了!
这是要与整个玉林党为敌!”
“贫僧本就不是省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