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谊知道玉桃说的,是她当时生病,他提着灯去看她,他当时说等上灯佳节他寻一盏更漂亮的灯送她,可后来阴差阳错,她嫁给了梁云慎,他没能送她。
秦明谊望着玉桃漂亮的眼眸:“娘娘,灯我早已经备好。”
阳光洒落在皇宫内一处静谧的庭院,玉桃与谢嘉礼对坐在亭中,石桌上摆着一副精致的棋局,棋子在阳光映照下闪烁着温润光泽。
玉桃身着淡蓝色锦袍,领口袖口绣着细腻的云纹,神色专注地盯着棋盘,纤细手指轻轻拈起一枚白子,思索片刻后,优雅落下。
谢嘉礼身着明黄龙袍,头戴玉冠,目光虽在棋局上,却不时偷瞄玉桃,眼神中透着复杂情愫。
正专注时,一阵清脆童声传来:“母后,父皇!”
两人抬眼,只见儿子蹦蹦跳跳而来,手中提着一盏精巧的灯笼。灯笼周身绘着五彩花鸟,栩栩如生,在微风中轻轻晃动。
儿子跑到玉桃身边,奶声奶气地说:“母后,这是秦太傅让我送给您的。”玉桃接过,轻笑:“哦?是太傅让送的呀,真好看。”
谢嘉礼一听,脸色瞬间变了。他知道这秦明谊,才高八斗,气质不凡,之前在忠宁侯府就是玉桃的主子,自入宫教导皇子,与玉桃接触渐多。
看着那盏灯,他心中醋意翻涌,
谢嘉礼勉强挤出笑容,问儿子:“皇儿,秦太傅可有说为何送这灯笼给母后?”
儿子眨着大眼睛,歪着头想了想:“老师说,夜晚路黑,这灯笼能给母后照亮。”
谢嘉礼心中冷哼一声,表面却不动声色:“这秦太傅倒是有心。”
玉桃察觉到谢嘉礼醋意,觉得好笑:“秦太傅确实细心,对皇儿教导也尽心尽力。”
谢嘉礼看着玉桃欢喜模样,醋意更浓,却又不便发作。
他盯着棋盘,心思却全不在上面,落子也开始杂乱无章。玉桃调侃:“陛下,您今日似乎心不在焉?”
谢嘉礼勉强笑道:“许是今日政务繁忙,有些疲惫。”
嘴上虽如此说,可心里却对秦明谊送灯之事耿耿于怀。他想着,秦明谊与玉桃接触频繁,若两人日久生情,该如何是好?
这局棋,因这盏灯笼变得索然无味。谢嘉礼心不在焉,很快便败下阵来。玉桃见他如此,笑眯眯的问:“陛下晚上可要与臣妾一起走走夜路?”
谢嘉礼良久,暗暗翘起唇角:“既然你邀请我,那我勉为其难答应。”
玉桃隔着棋盘亲了他一下。
谢嘉礼温柔回吻。
不论如何,玉桃现在是他的妻,是他昭告天下的皇后。
秦明谊,梁云慎,南风,他都不惧,顶多是夜夜煎熬,吃醋罢了。
玉桃在这个世界待到老,她三十岁时给谢嘉礼生了一个公主,谢嘉礼高兴的不得了,对这个女儿也是非常宠爱,最后女儿当了女帝,儿子在秦明谊,梁云慎的辅佐下当一个藩王。
南风一直待在玉桃身边守着她。
谢嘉礼死在了玉桃前面,死前还要叼着玉桃的裙角,虚弱的笑笑:“闻见这桃花味我才能安心。”
“玉桃,这世界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
玉桃终究是落了一滴泪,在他脸上。
谢嘉礼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你为我落泪了,玉桃。”
”你是爱我的。”
“死前知道你是爱我的,我可以安心了。”
谢嘉礼死后,玉桃做了太后,女儿很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