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傲的侍者拦住她问她有没有邀请函。
诺尔维雅装作偶然进来的贵族小姐,几句话就套出了这个晚宴真正的主题。
“品鉴异种的血。”
喝了能延年益寿,药到病除。
诺尔维雅看着菲阿娜打掉了侍者的牙。
她没有阻止。
她任由蛛姀催生那些名贵的花,让那些花咀嚼那些宾客的腿。
她任由艾尔利特让庄园血流成河。
她看着艾琳挠破的男人的脸,平静地抽干了他身体里的水分。
都是罪恶的东西。
该死。
她镇定地走进庄园,一眼就看见了在清澈的灯光下,白色桌布上的休特。
他像只动物一样被肢解,心口插着闪着光的银制拆信刀。
刀刃没入他的皮肉。
休特。
指节被纸的锐利边缘划破都会失落到无理取闹的,休特。
诺尔维雅的手在抖。
她听见她的理智咔嚓一声。
断掉了。
诺尔维雅捏紧了拳,她所到之处,人没有哭嚎就直接失去了生机。
寸草不生。
休特被一层一层的保护罩禁锢着,菲阿娜捶碎了一层,艾尔利特用那些宾客的脑袋撞破了一层。
在最后马上要触碰到休特时,一个管家模样的男人把休特胸口的刀抽出来,抵在了休特的脖子上。
血色糊抹住了休特的皮肤。
管家在威胁他们。
诺尔维雅歪头。
空气扭曲起来。
管家的手生生被挤压错位,他的关节缠在一起。
他发出了凄厉的嚎叫。
菲阿娜一拳打碎了他的喉骨。
诺尔维雅抽起刀,一下子了结了听到声响赶来的打手们。
艾尔利特扶住了休特。
他发现了休特软绵绵地不能动,他抱住休特,让他睁开眼。
“看,是我们,休特,没事了。你别怕,我们会处理这一切。”
蛛姀从灿老师那里几乎带了所有种类的药剂,她先给休特包扎了伤口,然后拿起了诺尔维雅的联络器给灿老师打了视频。
“灿老师休特不能动,他现在是怎么了需要吃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