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像真的一样。”
“本来就是真的,那位食店的小伙计,已经用手式信号通知我了。”姑娘信口胡诌。
“咦!你与那小店伙搭上线了?”
“我用他们的手式要求的。”
“他?”
“扬州另一组合,与铁掌追魂互别苗头。扬州另有几位大爷级人物,他们并不尊奉南天君的旗号,明里彼此相安无事,表面上承认铁掌司令人的地位,骨子里勾心斗角互扯后腿。”
“原来如此。”他突然转身举步。
“咦!你怎么向手转?”姑娘一证。
“到宁园。”他沉声说。
“哎呀!白天危险。”
“你在外面策应,我进去。”
“这……”
“快走,别让他们改变主意离去。”
“你进去我一定也进去。”
姑娘脚下一紧:“这本来就是我的事,昨晚我误以为你把我制住留在国外的,幸好不是,不然我会恨你一辈子。快走啊,他们一定正在得意洋洋地吃早膳,举杯庆祝引诱我们进城的诡计成功。”
他已经没有机会质疑了,姑娘已像惊鹿的当街飞奔。
兵员神速,他也急于赶往宁园。
宁园的人并没在早膳时得意洋洋,而是一个个脸色沉重气愤填膺。南天君更是感到痛心疾首,真有欲哭无泪的感觉。
费了不少心机,布下天罗地网,总算如愿以偿,把彭刚诱来了,在计谋上可说是十分成功,控制了情势抓住主控权。
可是,三四十名精锐,依然无法将彭刚置于死地,结果反正而伤亡惨重,难怪身为司令人的南天君,痛心疾首欲哭无泪。
北进扩张地盘受挫,己明白表示实力不足,连吞并邻境地盘也未能如愿,哪能进而雄霸天下?
更糟的是。失败后的后遗症,将陆续爆了,先后一一搬上台面。
中天君不会善了,将从湖广南下吞并邻接的地盘。将截断大江以西的堂口码头,甚至会向下游发展至江右,断大江的主要财路。
地盘内的各方龙蛇,也可能乘机向他的权威挑战。
甚至连一些亲信也会戈,因为他身边的高手心腹,已经所剩无几,控制四境的四大游神,只剩—个而已。
树倒猢狲散,他将面对众叛亲离.境内群雄并起的局面。一方之雄地位岌岌可危,吞并其他三天君独霸天下的梦想,将随这次的失败而成空。
他们在膳堂早膳。
还有四桌三十余名重要心腹在座。
有几个已露出不再驯顺的神情,对未来全部忧心忡忡,提起彭刚,已经没有人再表示强烈的拼斗勇气了。
一群失败者,哪还有旺盛的斗志?
“长上。”
那位文士打扮的中年人,用不着怎么稳定的口吻说:“必须当机立断,赶快撤离扬州,到南京和彭小狗周旋,谅他也不敢在南京禁地撒野。”
“不,不能让他到咱们的腹地去闹。”
南天君咬牙说:“在屋子里与深入的贼斗,屋子里的家具就遭殃了,必须拒贼屋外,才是防贼的妙策。用紧急召集令,把各地能派上用场的人召集,在这里和彭小狗决一死战、我不信他真是万人敌。”
“长上请三思。”
中年文士苦笑:“各是能召开的可派用场的人并不多,驱羊斗虎有用吗?而且,各地的重要弟兄,如果不在各地坐镇,那些野心勃勃的地方龙蛇乘机发难,后果如何?以扬州来说,铁掌追魂陈兄弟,就不能有效掌握其他三位表面尊奉咱们的旗号,暗中心怀鬼胎候机自立的牛鬼蛇神。不客气地说、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