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峪咂了咂嘴。
“你什么意思?”
“本官乃是雍州牧大人之下的雍州长史,乃是雍州的实际事务管理者,哪有时间玩耍娱乐?”
杨纂愈发的感觉面前的罗峪有点不对劲。
这家伙似乎每一句话里面都是话里有话……
“长史大人,说话之前还是要过过脑子,虽然你乃是雍州长史,我如果真的要查你,你躲不了!”
“趁现在你还有老实交代的机会,我劝你慎重,真等到我拿到切实证据,恐怕谁也保不住你!”
罗峪开始光明正大的威胁了。
“本长史行得正坐得直,用不着任何人庇护!”
“罗峪县子……你想要动本长史,先去问问陛下的意思吧!”
杨纂毫不退让。
罗峪看着杨纂的态度,这个人要么就是二愣子,要么就真的是无缝的鸡蛋。
很快,罗峪离开了雍州府衙,罗峪的身边出现了一个黑衣人。
“大人,那个女子已经被带去了丽竞门!”
黑衣人低语了一句。
罗峪点点头,只要自己将这个蓝田县令送给杨纂的女人掌控在手中,杨纂就蹦跶不起来。
“你知道雍州牧是谁吗?”
“是哪个王爷在兼任?”
他问了一句。
“回大人的话,是越王!”
身边丽竞门的成员回答。
罗峪听到这句话,他足足愣了好一会。
“妈的,白费这个劲……”
他扭头就走了。
南五台山……
李泰刚刚起床,他睁开眼就看到一颗脑袋正在自己的正上方,对方一对大眼珠子正在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谁!”
他大吼一声,差点吓尿了。
罗峪收回了自己的脸,阴恻恻的看着面前的李泰。
“是你?”
“你有病啊!”
“你不是下山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李泰没好气的骂道。
“你是雍州牧?”
罗峪问道。
李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