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那年。
福利院大火,梁牧也为了救她,被大火吞灭。
这是曲清黎一直忘不了的噩梦。
所以。
他一直知道自己是梁牧也的备胎。
备胎又怎么样?
只要她能跟自己在一起,备胎也没什么不好。
——
曲清黎睡着后。
池应洲离开,进到另一个房间。
房门打开,里面的四位黑衣人纷纷低头,恭敬出声:“洲长!”
“嗯。”
池应洲脱下外套,随手扔在桌上,烦躁的扯了扯领带。
“这是玄洲最近的工作报告。”手下立刻将一叠厚厚的文件交上去。
“您好久没回内府,老洲长有点挂念您。”
手下瞅了眼表情淡漠的洲长,吓得神经一紧,硬着头皮道。
“他真是这样说的?”池应洲翻开文件,喉咙里溢出一声冷笑。
当然不是。
老洲长原话:池应洲到底死哪里去了?他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这个家?
老洲长以为池应洲沉迷工作,无法自拔。
不知道他私底下,给赌场的美女老板当舔狗,当得那叫一个开心。
老洲长若是知道,只怕会气吐血。
不过这确实是池应洲的做派。
我行我素,放荡不羁。
对。
固执死心眼。
人和事一旦认定,就不会再改变。
听说当初他同父同母的哥哥,和他争洲长的位置。
在父亲偏心的情况下,他愣是凭借一人,扭转乾坤。
大哥败北,远赴国外。
有人猜测,他大哥是被池应洲囚禁在外面的。
对待亲兄弟都如此残忍,对其他人更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