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缩回被摸的爪爪,用行动无声地婉拒。
但危含如没看出来,反而觉得有趣,又伸手摸了摸她另一只爪爪。
姜十屿再次缩起爪爪。
一只小猫咪有四只爪爪,危含如摸向第三只爪爪。
事不过三。
女婿你越界了。
“喵呜!”
姜十屿抬起爪子对着他的脸招呼了一下。
“嘶!”
危含如吃痛捂住鼻子,终于知道女友家的小猫咪为什么不能摸了。
因为除了脸上会多四道红血丝以外,还会触发一个冷眼冷脸的老丈人。
苏禾没好气地抽了他胳膊一下,让他回屋睡觉去,以后再敢不听话乱摸“再再”就砍了他手。
好可怕的女人。
危含如乖乖回到客房睡觉,周孟打来电话询问他婚礼的事谈得怎么样?
危含如说一切都好,就是他老丈人似乎不太满意他。
哟~
周孟被无语笑了,没好气吐槽隗九川。
他自己当年什么条件什么职业勾搭上的苏禾母亲,现在哪来的脸嫌弃他徒弟的?
双标狗男人,呸!
这是危含如头一次听到师父周孟提及苏禾的妈妈,他对对方很好奇。
因为苏禾曾告诉他,她厌恶毒贩的原因并不来自于她在禁毒局工作的爸爸,而是她已故的妈妈。
但据他所知他的丈母娘是病死的,与毒贩似乎毫无联系。
他询问周孟是否知晓原因,周孟当然知道。
那个原因,那段故事,就像一根刺深深地扎进当时所有知情人的内心深处,随着这么多年过去,刺与新生的血肉融为了一体,只在回忆泛起时发出隐隐的刺痛,提醒你那件沉痛的悲剧是真实发生的。
那段悲剧最终发酵成了秘密,就像那根再也无法拔出的刺一样。
周孟只道苏禾的妈妈是个非常优秀的人,不善文采的他用尽了大脑储存的所有夸人词汇量。
夸得危含如更好奇了,好奇中他又想起了另一件事。
苏禾还说她的妈妈有件很珍贵的东西留在怒市禁毒局内,她迟早有一天要将那个东西重新拿回来。
他再次询问周孟,电话那头的周孟不再言语,记忆回闪至姜十屿退职的那天,她手捧着警服警帽,窗外的阳光洒在警帽旁的警号上,折射的光落进了她依依不舍的眉眼里。
良久,周孟长叹了口气。
他让危含如别那么多好奇了,抓紧时间结婚,趁早生个闺女就行了。
危含如就好奇,为什么是闺女啊?
有什么说法吗?
说法就是苏禾想生女儿。
为了要女儿,婚后的她特意去殴洲做三代试管挑选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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