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生翻了个大白眼。“总裁女就是能看上咱们家翠儿!某些人!说什么炒作,原来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哈哈!”
“切!女人真无聊!无聊且八卦!”
金莎酒店总统套房,一个身着灰色中山装风格西服的男子嘴里叼着雪茄站在门前,跟在他身后的是名年纪轻轻的男服务生。
“开门!”他冷冷地看向男服务生,语声响亮而逼人。
“许先生……这……这……”豆大的汗珠自男服务生的额头低落而下,因房间内人的特殊身份,以及事先的交代,他这门开也不是,不开也不是,他到底该怎么办?
“不肯开门?”拿起雪茄,许景宗冷哼,像听到本世纪最好看的笑话,两粒小眼珠一斜,对服务生身后的彪形大汉使了个眼色。
大汉肥硕有力的大手当即抓住南服务生的头发,另一只手拎起他的衣领,轻易把他抛在地上。
男服务生疼地直叫唤。
却见那彪形大汉伸出一脚朝门用力一跺,门生生地被他躲开。
他心叫“不好”,恨不得大哭,看样子门坏了,自己还是酒店新人,初来乍到可如何向总经理交代?
许景宗已丢掉雪茄,面无表情地向房内走去,远远听到卧室响起一声女人的尖叫。
“谁?”接着是男人的怒声。
卧室门打开,一地的衣物,刘玉川一面紧张地套裤子,一面狐假虎威地看着来人,大喝一声:“好大的胆……”
“啪!”还没说完,脸上挨了一个巴掌,踉跄摔在地,裤子正套了一条腿,另一条裤腿,缠上腰间,看起来滑稽可笑。
“什么东西!也配合我说话!”
卧室中一个千娇百媚的声音响起。“干爹!这是干嘛嘛!”
春情万种的女人依着门框,手有意无意地整理着蓬乱的卷发,衣衫不整,外面才套的藕粉色真丝晨褛,带子尚未系齐整。
“不像话!都什么时候!你还和这样混账东西鬼混在一起?”许景宗见她尚无愧色,不禁剜了一眼地上的刘玉川。
才知这位便是夕琳的干爹,神秘阴险的黑老大,刘玉川直吓得脸色惨白。“许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是总监她……”
“没用的东西!敢做不敢当,拉出去给我打!”
“总监!总监!”
唐夕琳终究是任由大汉将刘玉川拉出去。
似乎见怪不怪,对此场景,她早已麻木,来到客厅坐下,点燃一支香烟送入口中。
“夕琳,就算元烈躺着不行,凭你的资质也不至于选这么个龌龊的东西!这小子这把年纪,一看就是个有夫之妇。”
“我决定了!”唐夕琳不甚厌烦。“立即和元烈离婚,刘玉川也得和他老婆离婚娶我!”
“这……这个节骨眼上你要和元烈离婚?知不知道,现如今元胜天清醒了,清醒后立即把总裁的位置给了任甜甜,明摆着和你撕破脸皮!”
唐夕琳冷笑:“还害怕他不成?不说任甜甜不是做总裁的材料,就算是,除了皇爵娱乐,元氏其他的产业均掌握在我手中。”
“哦?”许景宗年过半百,却也惊讶万分,也由此恍然大悟。“你所说的控制元烈指的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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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许景宗年过半百,却也惊讶万分,也由此恍然大悟。“你所说的控制元烈指的就是这个——”
“本打算等元烈和我撕破脸皮时拿来要挟他,可惜啊,现在他为了任甜甜不顾性命,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