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她额上满是汗珠,紧紧抓住的手哪里是元烈,而是翠儿,翠儿一袭病号服,白皙的大掌被她的手指掐除了血印,看起来还真是无辜至极,任甜甜吓了一跳,连忙放开他的手。“翠儿,对不起。”
另一只手却再次抓住她的手,让她的手继续握住他的手。
“掐了那么久,哪在乎多这一会儿?”翠儿开心地扬起唇角,略略得意。
尽管如此,任甜甜还是收回了手,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来了。她惊诧地嚷道:“你的腿!”
“快好了!姐姐怎样?”
她揉了揉眉心,睁开眼环视四周。“好像昨天从赌场回来就头昏脑胀,电梯打开时,再也撑不下去……医生说什么?”
翠儿一顿。“啊……说你人太过劳累,精神受了刺激,种种原因才昏倒,没什么大碍。”
甜甜忽然垂了眼皮。“翠儿,昨天其实……”
“送你来的酒店侍者很清楚。”翠儿轻描淡写带过。“真不明白,在甜甜姐昏迷住院时,做丈夫的在忙什么?”
心咯噔一声。霸道的语气,显示这孩子完全失去了耐性。
想想自己还真是悲惨,嫁给元烈少说也有半年了。俗话说一夜夫妻百夜恩,可就在自己昏倒需要他的时候,他又在哪?甚至到现在他没有来医院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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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信
想想自己还真是悲惨,嫁给元烈少说也有半年了。俗话说一夜夫妻百夜恩,可就在自己昏倒需要他的时候,他又在哪?甚至到现在他没有来医院看她一眼。
任甜甜的心在滴血,许久,她长叹口气。“翠儿,虽说你的思想远比外表看起来成熟。但元烈和我的婚姻更为复杂,娶一个不爱的女人无需对她负责。把他换成你和我,都会如此。”
既然他爱的人是vicky,而vicky又回到了他身边,他最初的目的达到,自己该退出,所以,她想要听翠儿的话,成全他们。
豁然,一张特写的妖冶面容凑到任甜甜脸前,桃花眼射出认真的光芒。白皙透明的皮肤看上去很哥特,却因为腿伤未愈,唇变成了两片白纸。“不如姐姐考虑我?”
任甜甜一愣,玩笑道:“你呀!再养养吧!”
到电影杀青,任甜甜一直住在言晴的公寓,提前恢复到单身贵族的身份。
只不过以前单身,并没有感到孤独,现在有的却是极为强烈的不安和失眠。
“甜甜,信已译好!”一场宣传会后,书静把前些日子任甜甜交给她翻译的斯瓦西里语信件交给她。
“效率光速呀!”甜甜调皮一笑揣着来信踏上地铁站。车窗外崭新的风景迅速从身边流过,玻璃内,甜甜展开信件。
“亲爱的夫人和先生,哦不对,亲爱的先生和夫人,鉴于老师告诉我们写信要男士在先,所以这封信我做了小小的纠正,希望不会影响你们阅读。是的,夫人,我多么想念您。本以为自己的腿就要像族长说的那样,遭到神灵的诅咒永远坏掉了,想不到在医院它们却神奇地好了,就像你说的那样,先生接我到别墅工作,先生可真是个大好人!他送我到学校上学,学校还算好玩吧,有个叫艾美的家伙蛮横无礼,喜欢欺负别的同学,我这样一个新来的难逃厄运。直到在足球场上,我们的队员4:0完胜了他们,我还上演了帽子戏法,他现在可爱多了,也不在我的板凳上放钉子。山姆大叔说,我的球技不错,就好像足球明星梅西,我是非洲的明星,将来有希望代表非洲人民参加首次在非洲大陆举行的世界杯呢。是的,我要感谢夫人,先生,今天我们学了感恩节一课,我想感谢夫人和先生,先生虽然总板着脸,但我知道他是个大好人。愿你们永远幸福!
——鲁鲁:由山姆大叔指导第一次完成到花园城市的跨国信。”
信是写给她和元烈的,任甜甜原本想等翻译好后交给元烈给他一个惊喜。现在才想起,元烈精通斯瓦西里语,至少口语上她听起来和当地完全一致。相比之下,书静这位老同学的功力似乎和元烈差了很远,让他看到难免要笑话,给是不给他看呢?
其实,看不看又有什么意义?
你和vicky在一起完全忘记了我这样一个只有三成像vicky的替身吧。
难道?你可以兴奋地和一个女人飞到世界上最广袤的土地,无限接近上帝的殿堂,在不久的以后,同样可以把另一个女人丢下不管不问?
难道?做男人的,记忆就可以这般短暂?
好吧!离婚!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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