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慵懒地靠在白毅肩头,刚洗过的头发还带着淡淡的皂角香。
听他说到掏枪那段,她猛地直起身子瞪大了眼睛:
“你还动枪啦?崔家那两个怂包不得吓尿裤子?”
屋里只亮着盏昏黄的台灯,映得她睡裙下的锁骨泛着暖玉般的光泽。
白毅揽着她把今晚的事简单说了,手却不老实地往她腰间滑。
秦淮茹红着脸扭了扭,却也没真躲开。
“你就不怕崔力那个二愣子回头往院里扔燃烧瓶?”
白毅故意吓唬她,手指在她腰窝轻轻画圈。
“嘁~”
秦淮茹嗤笑一声,索性整个人歪进他怀里。
“借他俩胆儿也不敢!他们胡同现在天天有公安转悠,就因为这哥俩总偷鸡摸狗。”
她说着突然想起什么,扑哧笑出声。
“上回崔力让保卫科逮着,挂着尿盆游街,他娘坐地上哭得跟杀猪似的。。”
白毅越听越纳闷:“这种惯犯还不抓进去?老赵这公安局长怎么当的?”
他猛地坐直身子,震得沙发弹簧嘎吱响。
“不行,明儿我得找赵老说道说道去!”
秦淮茹刚要拦着他,来人同时听见对面那屋传来槐花的找妈妈的声音。
她赶紧穿上棉袄,急急忙忙跑对面哄孩子去了。
等她再回来时,整个人已经软绵绵地,困啊。
她跑卧室一头栽进白毅怀里,发梢扫过他下巴,痒痒的。
“睡觉吧~?我有点困。”
白毅这会也有点累,也没干啥过分的事,就这么搂着她睡着了。
。。。。。。
第二天。
天刚亮,秦淮茹就轻手轻脚起了床。
她先去里屋看了看熟睡的槐花,给孩子掖好被角,这才披上棉袄出门。
等她拎着油纸包回来时,白毅正在屋里刷牙,满嘴泡沫地冲她含糊道:
“我还当你回对门睡了,正说要过去。。”
“喏,慧珍店里的烧麦。”
秦淮茹把早点往桌上一放,有点失望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