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佑安一个猎户,竟然会有金簪子,他家底子这么厚啊!
“呸,你个烂心肠的东西,我们家传宗一向乖巧懂事,怎么可能会去偷东西,你就是看我们家传宗年岁小,想讹我们家钱。”
沈母站起来指着傅佑安骂,“再说,你一个猎户,上哪来的金簪子,你是不是从别人手里偷的,被我家传宗发现,就想倒打一耙,你心肝黑的怕是要流脓流疮……”
“金簪是从军时上头给的赏钱,簪子上还有我的名字。”
傅佑安不慌不忙的从怀里掏出金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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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金簪大的怕是有个一
斤重,金光闪闪的,看得周遭人眼睛都快绿了。
“前段时间我家里就少过二十两银子,正想抓凶手,没想到沈传宗就送上门来。今天要么你们把二十两银子还我,要么,我就报官让沈传宗坐牢去。”
傅佑安无比硬气的说。
沈父沈母这下慌了,看看沈传宗,又看看傅佑安,最后还是只得咬着牙否认。
这可不能认。
家里所有东西加一块都不一定有二十两银子,他们怎么赔得起?沈传宗又是他们唯一的儿子,让他去坐牢那他们两口子下半辈子怎么办?
不行不行,绝不能认。
几个人正吵着,得知消息的村长匆匆赶来。
村长是个识字的,接过傅佑安的金簪一看,上面确实有他的名字,一时看向沈传宗也满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你怎么能去偷别人的金簪子呢?”
“我、我没偷,我就是……我没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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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传宗自然也知道不能认,于是赶紧摇头,“村长,是他诬陷我,我真的没偷。”
“那就衙门见。”
傅佑安说着冷笑一声,“等到衙门板子一上,我看你嘴能有多硬。当年我在军中大小也是个官,这簪子可是太子亲赐,宫中内务府所出。等到衙门你再认,那可是全家流放的大罪。”
说完,傅佑安气势汹汹的扭头就走,全然一副现在就要去衙门的样子。
吓得一旁的族长连忙将人拉住,“别急别急,有话好好说。”
听听他说的什么?
又是当过官,又是太子又是宫中内务府,这些可都是普通农户一辈子都接触不到的名词,一个个难免被吓一跳,深觉傅佑安也是个来头不小的大人物。
张嘴闭嘴又是“全家流放”,谁听了不害怕?
族长好不容易拉好傅佑安,又赶紧看向沈传宗,“你还不认错,是不是真要害你们全家流放你才高兴?”
沈传宗已经被吓懵了,闻言下意识点头,“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我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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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父沈母在旁边则是满脸煞白,冷汗不住的往外冒,又听见沈传宗承认,沈母当即跌坐在地上哭嚎起来,“哎哟,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
沈父冷静一下,连忙抽出旁边的竹条就往沈传宗身上抽,“你个混账东西,平时老子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沈传宗被抽的满地打滚,又痛又慌,哭嚎的声音可是一点都不比沈母小。
这二重唱在院子里响起,险些将人耳膜震碎,吵闹得让人心里烦躁不已,恨不得将人给弄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