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傅寒声越发诡异微妙的眼神,他冷哼一声,“你造反就造反,扯那些大旗有什么用。”
“是没用,不如你~”
傅寒声阴阳怪气的扫他一眼,又看向在旁边懒散坐着的沈娇,嘴角一撇,“要杀就杀,本王骨头可不像你那么软。”
傅佑安:……
“呵~”
他已经不想跟傅寒声解释了。
“左恒!”
傅佑安喊了声,等左恒进门后一指傅寒声,“把人给朕拖出去,先杖八十,再送入天牢,后日午时斩!”
左恒点点头,拖着傅寒声就下去了。
傅寒声压根也没挣扎,一直冷冷的笑着,等木棍打到身上之后,他才开始喊,“傅佑安,你以为打死本王就没人知道你跟沈昱厮混的事吗?你……”
监管的左恒闻言,吓的腿一软,赶紧扯下袖子往傅寒声嘴里塞。
天杀的!
他们一点都不想听皇帝床榻二三事。
傅寒声你自己找死就算了,干嘛非得拉着他们一起!
“朕的脸都丢尽了。”
傅佑安抱怨的看着沈娇。
沈娇乐不可支的往椅背上一倒,“傅寒声又不敢传出去。”
傅佑安抿了抿唇,轻瞪她一眼,然后又叫楚昭修等人进宫来,命他们该收拾收拾,该抄家抄家。
忙碌一整夜,第二天一早,楚昭修才带兵回营,大街小巷才出现人影二三,官吏们也整理着衣冠上朝。
这一去,便发现朝上空缺了不少位置出来,想来……是昨晚都凉了。
想至此,在朝堂上的官员们,都不由得屏息凝神,一声都不敢吭。
“昨夜,宣王傅寒声起兵谋反,罪大恶极,朕,已将其党羽尽数诛杀,宣王,于明日午时斩首示众,诸卿可有异议?”
这还是傅佑安登基以来,第一次这般大动干戈。
朝臣们自然不敢有异议。
万一不慎,被说成是傅寒声的党羽,那不是得害死全族?
“很好。”
傅佑安轻点头,“先帝在时,曾给朕留下一道赐婚遗诏,立镇国公嫡长女沈娇为后。”
朝臣们先一听,是先帝留的赐婚遗诏,心头就是一松。
皇上可算是打算立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