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马背上打仗这么些年,腹上八块板板硬硬的肌肉可不是闹着玩的。
她又穿着微紧的夜行衣,傅佑安隔着衣服一摸,就只觉得指尖烫得慌,更别提给她宽衣解带,伺候她擦药了。
他赶紧就推着人离开。
等沈娇走后,傅佑安一个人站在原地愣了许久许久,他才喊了白松的名字。
白松人在偏殿候着,听到声音赶紧进去,“奴才在。”
“白松,你、你去给朕寻点东西。”
傅佑安小声的说了句。
白松没怎么听清楚,往前走了两步又问,“皇上,您、您说要奴才去找什么?”
“就、小倌、那个图,你难道还要朕明说吗?”
白松:???
白松:!!!
“咳~”
白松被自己的唾沫呛了两声,满脸写着震惊和疑惑,“可皇上,您跟镇国公不是早就……”
都有经验了,还问他要图做什么?
“朕让你去你去就是了,问那么多干什么?”
“是,奴才这就去。”
眼看白松往外走了两步,傅佑安又把人叫住,“等等,你小心一点,别被人发现了。”
他多少还是要脸的。
白松宛若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
傅佑安这才松手让他离开。
他就不信了,自己也是男人,怎么就一而再、再而三被镇国公牵着鼻子走!
他得支棱起来!
傅佑安暗忖着,隔天一大早便叫了太医去镇国公府。
那会儿沈娇才刚醒不久,听管家说宫里头派了太医来,她没忍住笑出了声。
宫里头那位小崽子,还真是有趣儿~
“看吧。”
沈娇放心的把手腕交了出去,太医诊了诊脉后,有些疑惑的看她一眼,换了只手又接着诊脉。
半晌,太医轻“嘶”一声,“皇上今晨说镇国公重伤在身,只恕下官学艺不精,镇国公好似并无什么大碍。”
那皇上大清早的把他叫来,一脸凝重的好像镇国公伤得不轻、命不久矣的样子,吓的他连滚带爬就往镇国公府跑。
结果……屁事没有。
沈娇淡淡的看他一眼,“皇上说我病重,我就是病重。此事你莫要声张,对皇上也只说,我中了些刀箭伤,得好好修养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