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就这么命苦啊!”
沈母抱着沈父,拍着他的肩,“都怪你,你这当爹的没本事,保护不好我女儿。”
沈父也是一脸的心疼,抱着沈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半晌,沈母擦了擦眼泪,“不行,我得找过去看看,我得去给娇娇撑腰。”
沈父张张嘴,“你那工作,能请假吗?”
沈母愣了愣,然后整个人都泄气似的瘫坐在地上,接连长叹好几口气,“还是不行,我得去。这假我能请,只是这回的晋升怕是没我的份儿了。”
“开学也还早,把儿子带上,咱们都去。”
沈母隔天就请了假,沈父去邮局寄了信,两人再去开介绍信,好一通收拾,第二天才起身往天河村赶。
沈娇这会儿压根都不知道她的惊喜在路上。
她还在忙地里的活,傅佑安时不时帮她一把,看她一直盯着那边瞧,就小声问,“你在看什么?”
沈娇把胳膊架在锄头把上,“你说,难道齐彬对顾清宜是真爱?”
不应该啊~
顾清宜都嫁过去这么久了,齐彬对顾清宜竟然还这么好,好像真被顾清宜给拿捏到了哎~
难道他还不知道,顾清宜没钱吗?
沈娇一脸的疑惑。
傅佑安闻言也往那边看了眼,顾清宜正坐在田坎上歇着,齐彬这个平时都会偷懒早点下工的家伙,竟然还帮着她干活。
也真是奇了!
“不过我怎么看顾清宜好像瘦了些?”
“有吗?”
“是啊,”沈娇微微点头,“不提她了,你渴不渴,我去给你端水。”
沈娇拎着开水瓶来的,她在里头泡了薄荷和藿香,这地里哪哪儿都是,村子人也都习惯随手薅一把放盆里泡水喝。
一口凉凉的薄荷水下肚,傅佑安觉得人都重新活了过来似的。
巧了,那边顾清宜也泡了薄荷水。
她清清爽爽的坐在树荫下的田坎上,齐彬满头大汗的顶着大太阳在田地里晒着,人都晒黑了一圈。
齐彬本就是不耐烦干农活的人,现在更是被热的心浮气躁,很想把锄头一甩回家歇着去。
但现在不行!
他看一眼顾清宜,暗暗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