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沈今宛接过帕子擦了擦汗,松下一口气。
老人虽面色依旧惨白,可终归是脱离了生命危险,安详地躺在榻上。
曹公公则大喜,忙朝她拜谢:“多谢沈姑娘!
沈姑娘妙手回春啊!
老奴不胜感激!”
太子亦拱手,脸上焦急未褪:“此次多亏沈姑娘了!
待父皇醒来,定会重赏!”
沈今宛微微摇头,神色依旧凝重:“太子殿下不必多礼,陛下虽暂时脱离危险,但毒性未解,还需尽快寻得解药,才能彻底散了毒性。”
“可解药。。。。”
靖王抬眼,看不出情绪:“方才不是被宁妃娘娘吃了么?”
齐王则站在一旁,只是目露焦急,身体却没半分行动。
太子凝目,坚毅道:“孤去与王子商议,北狄此次来人不少,定还有存留!”
“那便有劳太子殿下了。”
沈今宛垂眸行礼,温婉道。
靖王见太子离去,深深地望了他们一眼,便也跟着前去。
偌大一副屏风只剩下她与齐王江鳞叶三人。
沈今宛望向江鳞叶的眼神澄澈,开口道:“方才多谢。”
“举手之劳罢了。”
江鳞叶还是一副同她不熟的模样,微微侧身,不敢看她的眼睛。
齐王则是玩味地打量着他二人:“沈姑娘同阿叶,何时这样疏远了?”
“不过。。。。。。。。”
江鳞叶开口想要皆是,却被一道清脆的女声打断。
“未曾!”
沈今宛掀起含冰的眸子,毫不遮掩地刺向齐王答道:“未曾疏远。”
“噢。。。。。。。”
李瑾抬了抬眉毛,随即笑道:“那是本王多虑了。”
“不过,沈姑娘今日,话里话外似乎都对本王带着点刺。。。。。。。”
沈今宛微微福身,语气冷淡:“齐王殿下多虑了,臣女对谁都是如此。”
“臣女告辞。。。。。。。”
她行完礼,径直往屏风前走去,刚踏出屏风,沈林渊与沈观岩两父子便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