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延亦是有些惊讶,许是惊讶她对一个侍卫的生死都如此看重,以至于言语间那份惯常的轻佻也不由自主地收敛了几分:“美人放心,本殿定不会将他怎么样的。”
“来吧,小侍卫。。。。。这两日,你就是本殿的人了。”
他勾勾手指,半倚在墙壁上,“和你的前主子告别吧,本殿自不会亏待你的。。。。。。”
“只是两日,还称不上主子。
况且,她也不是我的主子。。。。。。。”
阿佑投去一记嫌恶的目光,那眼神冷冽得让人心生寒意。
沈今宛听完阿史那延的称呼,也不由得蹙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望向阿佑的眼光从担心演变成了怜惜。
沈今宛手中紧握着一个皱巴巴的纸包,独自策马回了沈府。
谁能料想,大名鼎鼎的北狄古毒青莲香的解药,竟然只是一张其貌不扬的莲叶!
三步之内必有解药!
诚不欺人。
刚进门,她便吩咐道:“将这个磨成粉,喂给父亲吃了。”
“阿宛!”
沈观岩匆匆自府外来,衣裳上沾了些泥灰,焦急问道:“父亲可还好?!”
“找到解药了,待饮下就无事了。”
“哥哥这是去哪儿了?”
沈观岩这才松了口气:“方才军中来报,战马莫名染了疫病,我前去看看。”
“如何?”
她紧张道,战马染疫,并非小事,轻则死伤些,重则全部病亡。
若战役忽起,想再寻找新的马匹,绝非易事,就算是在皇城之中,战马受损也是重罪。
“将病了的几匹隔离了,其余马厩全部用菖蒲熏了。”
“哥哥可查了是何原因导致的?”
沈观岩皱着眉不语,只一味的摇头。
“哥哥今日出去,可曾遇到什么人或是撞见谁了?”
她换了个问题。
“未曾,”
他思索片刻,抬眼道:“倒是遇上了御史台王大人的幼子,应当是去郊外郊游的。”
御史台王宏中?!
沈今宛心中暗叫不妙,王宏中与父亲,向来不对付,而御史台又是专监刑部的机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