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立秋这么说,让唐河更加画魂儿(迷糊)了,怎么想都有些不太可能。
现在用不着想这个,好歹算是找到了杜立秋,也有了张宸宇和武谷良的消息。
他们现在要去哨所,只是走了一天还没到,敢情离得这么远吗,那杜立秋你跑出来干啥啊。
杜立秋说:“我就知道你差不多该到了,我就出来迎迎你。”
“要是迎不着呢?”
“那你就是没来呗,等他俩伤好了,我们就打道回府。
那只大老虎太大了,我们可整不了,回头让那些兵,整几挺高射机枪啥的架门口,多大的老虎也进不来。”
杜立秋一边说一边讨好的笑,一副我很靠谱的模样。
能让杜立秋这个大虎逼都萌生了退意,可见那头老虎倒底有多凶。
这倒是勾起了唐河的好奇心。
巡边的塔吉克老头,一直默默地跟着他们,守护着他们,一直走了三天,才看到了哨所。
唐河他们受到了极其热烈的欢迎,跟那位巡边大叔更是亲热得像自家人一样。
没办法,这个时候我们全面收缩,就连在边境处,都是能退就退,能让就让,能不冲突就不冲突,不能派兵,就不派兵。
就算派兵,也往少了派,只是占住这个地方,宣誓主权。
这就导致了人手极为紧张,而这些居住在边境区的塔吉克人,长着白人的面孔,却是最忠诚的战士,几代人无私无求,义务充当巡边人员。
每一名塔吉克人,都是当之愧的,帕米尔高原上的雄鹰。
从这个看起来老实巴交,一脸憨相的巡边老头就能看得出来,人家是真雄鹰,一只真正吃肉的雄鹰。
哨所这一个排的战士,热情归热情,还是很认真地检查了唐河的介绍信。
那句思想过硬,更是锦上添花。
唐河他们就在哨所外扎营,张宸宇和武谷良也躺在战士们提供的营帐里。
张宸宇伤得很重,一大片青紫,几乎占据了整个胸腹的位置,尿血便血,受了严重的内伤,暂时不能移动。
武谷良也伤得不轻,后背被老虎踩了一爪子,断了三根肋骨,战士们帮着接上了,还是要静养。
两人羞愧得都不敢抬头看唐河。
他们执意出行,倒底还是惹出祸来了。
唐河叹了口气,都走到这份上了,他还能多说什么。
赶紧把伤养得差不多,打道回府吧。
至于那只巨虎,交给军队的枪炮吧。
睡了一觉,吃了饭,唐河把营帐附近收拾了一下。
没有任务的士兵们过来帮忙,又不停地向远方眺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