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当他回到村里时,村民们都惊呆了。只见他步伐沉稳,眼神锐利,身上散发着一股让人不敢小觑的气场。碎妹子看到他,更是惊讶得合不拢嘴,她没想到,短短时日,麻子哥竟有如此大的变化。
大凉山的清晨,本应透着几分宁静,可张麻子家却炸开了锅。碎妹子就像一颗重磅炸弹,“轰”地一下,把所有人都震得七荤八素。
只见碎妹子一路狂奔冲进院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张麻子,那眼神,仿佛饿狼盯上了猎物。二话不说,她就扑向张麻子,一把抱住,又亲又搂,嘴里还连哭带嚎:“麻子哥,你可不能不要我啊,我找你找得好苦!”
四妮正在屋里忙活,听到声响出来,乍一看这场景,脑袋“嗡”的一声,以为碎妹子要对麻子不利,心急之下,冲过去使出全身力气,一把将碎妹子推开,怒喝道:“你这疯女人,要干啥!”
碎妹子被推得一个踉跄,险些摔倒,站稳后,眼中喷火,二话不说,抬手就朝四妮抓去:“你个不要脸的,敢推我,麻子哥是我的男人!”四妮也不甘示弱,伸手就去挡,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从院子这头滚到那头,头发乱成一团,衣衫也扯得歪歪斜斜。
邻居们听到动静,纷纷赶来劝架,几个壮实的汉子费了好大劲儿,才把两人拉开。碎妹子喘着粗气,脸颊绯红,却还不忘朝着张麻子喊:“麻子哥,你忘了咱俩的事儿啦?咱们早就睡在一起了!”
这话一出,如同石破天惊,四妮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震惊与不解,她看向张麻子,嘴唇颤抖:“麻子,她说的……是真的?”张麻子此时也是一脸懵,他挠挠头,心里叫苦不迭:“我啥都不记得啊,这都哪跟哪啊!”
就在这混乱之际,王大帅路过此地,见众人闹哄哄的,皱了皱眉,上前大声问道:“咋回事?大清早的,吵啥呢!”
碎妹子瞧见王大帅,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她跑过去,拉住王大帅的胳膊,带着哭腔说道:“大哥,你给评评理。我和麻子哥相识已久,之前他落难,是我照顾他,陪他熬过最难的日子。现在他咋能不认我呢?”说着,还抹了几把眼泪,那模样,我见犹怜。
王大帅看向张麻子,又看看四妮,心里大致明白了几分,他清了清嗓子:“姑娘,这事儿可不能乱说,麻子他是有家室的人,你这样闹,不合适。”
碎妹子一听,急得直跺脚,她一咬牙,大声喊道:“我怀了麻子哥的孩子!这下你们总不能赶我走了吧!”这话犹如一颗惊雷,在场众人都惊得目瞪口呆。
张脑栓和四妮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与慌乱。事已至此,把人赶走似乎也不是办法,张脑栓叹了口气,说道:“姑娘,你先跟我们回家,咱把事儿说清楚。”
回到家,碎妹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双手抱胸,态度强硬:“我今儿来,就是要带麻子哥走的,别的啥都不说。”说着,还挑衅地看了四妮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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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妮气得浑身发抖,她咬着牙说:“你别做梦了,麻子是我男人,我绝对不会让你把他带走!”
张脑栓见两人又要吵起来,赶忙打圆场:“都别吵了!姑娘,你说你有了孩子,这事儿也不是小事。要不,你先住下,等孩子生下来,咱们再看咋办。”
四妮一听,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行!绝对不行!谁知道她是不是说谎,万一她是来骗麻子的,咋办?”
碎妹子也不示弱,她站起身,走到张脑栓面前,“扑通”一声跪下:“大爷,我是真心喜欢麻子哥,求您成全我们吧。”那眼神,可怜巴巴的,让人看了心生不忍。
张脑栓面露难色,他瞧了瞧四妮,又看看碎妹子,犹豫了半天,才说:“姑娘,你先起来,这事儿急不得。”
四妮见张脑栓这态度,心里一凉,她知道,公公这是心软了。一想到自己这些年为这个家的付出,再看看眼前这个死缠烂打的碎妹子,四妮眼眶泛红,她一跺脚,进屋拿出一沓钱,走到碎妹子面前:“拿着这钱,你走,别再来纠缠麻子。”
碎妹子瞥了一眼钱,冷笑一声:“你以为我是图钱的人?我只要麻子哥。”说完,把钱一把推开,几张钞票飘落在地。
张脑栓和脑栓婶站在一旁,面面相觑,他们心里清楚,四妮当家多年,脾气倔,他们也不敢轻易得罪。
无奈之下,张脑栓只得安排碎妹子住东屋:“姑娘,你先住这儿,有啥事儿,咱慢慢商量。”
碎妹子却不领情,她眼珠子一转,趁众人不注意,甩开步子就往麻子的屋子冲去,嘴里还喊着:“我要和麻子哥一起睡!”
张脑栓赶忙阻拦:“姑娘,使不得啊!”可碎妹子哪肯听,她身形灵活,几下就绕过张脑栓,冲进屋子,“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屋里,张麻子正躺在床上,为这一连串的事儿头疼不已,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碎妹子就冲了进来。只见她当着张麻子和随后赶来的四妮的面,双手一伸,利落地脱了外衣,然后钻进麻子的被窝,紧紧贴在麻子身上,娇笑道:“麻子哥,今晚我就睡这儿啦。”
四妮站在门口,气得脸色煞白,手指颤抖地指着碎妹子:“你……你不要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张麻子这下彻底爆发了,他猛地坐起身,一把掀开被子,怒吼道:“碎妹子,你闹够了没有!你把我家搅得鸡犬不宁,到底想咋样!”
碎妹子却像没听见似的,搂着麻子的胳膊不撒手,还撒娇道:“麻子哥,我就想和你在一起嘛,你以前对我那么好……”
张麻子用力甩开她的手,跳下床,怒目圆睁:“我再说一遍,我啥都不记得!你别逼我!”此时的张麻子,情绪炸裂,他只觉得脑袋里嗡嗡作响,这些日子的憋屈、无奈一股脑涌上心头。
四妮见麻子发这么大火,心里既心疼又欣慰,她走到麻子身边,柔声道:“麻子,你别气坏了身子。”然后转头看向碎妹子,眼神冰冷:“你赶紧走,我们家不欢迎你。”
碎妹子可没那么容易被打发,她从床上坐起来,慢悠悠地穿上衣服,眼神却始终盯着张麻子:“麻子哥,我是不会走的,你迟早是我的。”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村里那些好事者早已把消息传得沸沸扬扬,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张麻子这风流债惹大了,也有人为四妮抱不平,觉得她太可怜。而山外那个一直暗中监视的势力,听闻此事,更是笑得前仰后合:“就这小子,还能折腾出啥花样?被两个女人搞得焦头烂额,能成啥大事!”
晨曦的微光艰难地透过窗户纸,洒在张麻子屋内那一片狼藉的地上,却没能驱散屋内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
四妮胸脯剧烈起伏,双眼怒视着碎妹子,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她手指颤抖地指着碎妹子,厉声怒斥:“你这不要脸的女人,还敢在这儿撒野!”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