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伊尹董事长的车祸,李董秘看着两人手中的塔罗牌,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还真是命中注定。”
伊尹海上捏着塔罗牌的指尖泛白。
“战车”牌面的轮盘和盔甲骑士在霓虹灯下泛着冷光。她忽然倾身贴近苏御耳畔,呼吸着苏御身上裹着玛歌的酒气,轻声说:“你说,你和我为什么总抽到同一张牌?”
“难道因为……”
她的指甲在牌面划出一道裂痕';:“我们在抢同一个命运的轮盘?”
或者,她们在抢同一具身体命运的轮盘。
还有,同一家公司命运的轮盘。
她的声音极低,却像一道惊雷,在苏御的耳边炸响。两人之间的距离极近,却又仿佛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周围的灯光似乎也在这一刻变得迷离。
“你们看,好神奇!”
';“苏总和伊尹小姐,又是同一张战车牌!”
奢华的包间内,酒杯碰撞的声音、人们的笑语声、议论声,交织成一曲诡异的乐章,苏御闻言,只是回了她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她的指尖也轻轻摩挲着塔罗牌上的纹理,那牌面上命运的战车齿轮似乎正在光影中缓缓转动着。
“那大家可曾想过,战车缘何能够一往无前?”说罢,她轻轻晃动手中的酒杯,透明的液体在杯中飞速旋转,仿佛形成一个深邃的微型旋涡,能将人的命运拽入其中。
“那是因为……看似独立的两个轮盘,实则共用同一根转轴,背负着相同的命运。”
苏御的声音宛如古老的梵音,悠悠回荡在伊尹海上耳边,让她心神一荡。
众人都似懂非懂的听着二人打着哑迷。
李董秘也似乎觉察到二人之间微妙的敌意,她笑着打破僵持:“好了,好了,又不是开辩论赛,我们还是继续游戏……”
游戏仍在继续。
会所包房内,水晶吊灯在震耳欲聋的电子音浪中刺人眼球,斑驳光晕在苏御的郁金香杯里碎成金色蛇影。不知道是第几次拿起玛歌酒瓶时,苏御的眼前已经开始重影,酒液在郁金香杯里晃出诡异的暗红色涟漪,好似董事长车祸那晚四溅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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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了晃沉重的脑袋。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难受得她厉害。
苏御脚步虚浮,踉跄起身,她觉得自己今晚是真的有些醉了。
坐在她边上的伊尹海上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去哪,游戏还没结束,你不会想跑了吧?”她的声音在嘈杂中透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我!去!上!厕!所!”
伊尹海上现在真是“病”的不轻。可是她又拿“她“没有办法,总不能告诉她:你现在有病,而且病的不轻,你知道吗?你以为一个有病的人会轻易接受自己有病?就像“她”自己的其他人格。
苏御用力甩开伊尹海上的手,捂着胃大步冲出包间。那背影在灯光与音乐交织的混乱中,显得有些让人担心,李董秘只是笑着招呼众人继续游戏。
“苏总,你没事吧?”
林海平急忙出门追上她:“要不我先送你回去吧,您也累了好些天,今晚还替伊尹小姐挡了那些酒。”
苏御扶着墙,摇了摇头,言语有些含糊,脸上撑着笑:“我的酒量,你还不清楚?你今晚早点回去陪秦雯和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