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侧福晋我有些拿不准,依着我这些年的观察下来。侧福晋好似对着后院的事,全部都淡淡的。不争不抢最是怕麻烦,只安心过自己的小日子,不太像会做这种会给自己添麻烦的事情。嬷嬷,觉得呢。”
“回主子,老奴觉得主子分析的甚是。侧福晋现在的家世,就是和福晋相比都是不差的。不管主子生的是格格还是阿哥,对侧福晋来说都无所谓。
那这样说来嫌疑最大的,就是正院那位了。可为什么呢?那一位已经有了嫡长子。而且要说威胁的话,那也是侧福晋的威胁更大一些。
可老奴瞧着侧福晋生的那三个孩子,不但身子壮实的很,就是脑子也比大多数的孩子要聪明。放着这么大的威胁不除,反而对主子生的小阿哥下手,这不太合理啊。”
赵嬷嬷一口气,把自己的疑惑都说了出来。
“我也是对这点想不通,嬷嬷你也给四阿哥把过脉,你真的没诊出什么吗。”李氏皱着眉看着赵嬷嬷。
赵嬷嬷犹疑了一下才道,“回主子,你也知道老奴学的是妇人家的病,对小儿这方面我不太擅长。只不过…”
“不过什么。”李氏急道。
“主子,老奴觉得四阿哥似是中了毒。”
“什么。”李氏双眸大睁。
“主子老奴也不太确定,今个老奴又给四阿哥把了下脉。可又确如太医所说是伤了心脉,所以老奴也不敢确定。”
李氏联系了下前因后后续,有些恨恨的狠锤了一下。
“主子当心手。”赵嬷嬷忙拉过李氏的手查看,担心的说着。
“我无事,”李氏对赵嬷嬷摆摆手,“嬷嬷,我还是觉得这事儿和正院那位脱不了干系。四阿哥生下来之后被看得紧,没有什么人有下手的可能性。能下手的只有我生产的那一天,嬷嬷你想办法去查查那两个稳婆。”
“是主子。”
“记住要悄悄的,不能惊动了正院那边。”李氏叮嘱道。
“主子放心,嬷嬷记下了。”
半个月后李氏听着赵嬷嬷,给自己回禀的消息。“啪——”一声,李氏没忍住一把将桌上的茶盏扫落。
“我就知道,和正院那边脱不了关系。”李氏嘴角泛起冷笑,“这么巧在我生产之后,那稳婆的孙子就当了官了。恐怕这就是福晋,给他们许的好处吧。”
“主子莫要动怒,小心伤到身子。”赵嬷嬷安抚了一下李氏,扬声对外吩咐道,“海棠进来收拾一下。”
海棠在屋外面,就听到茶盏落地的声音,早就拿好了抹布低着进去将碎片收起。又将地擦了擦,这才退了出去。
“主子老奴还是不解,为何福晋没有对侧福晋动手,反而对主子你动手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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