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误会,我没有偷听你们说话,外面有人来了。”
应该是张民生安排出村闹事的人带着执法者回来了。
楼道然不知是用了什么法子让村里的人容颜姣好,给他们甜头的同时让彼此之间建立起类似心灵感应的联系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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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只有恶劣的环境才能决出最厉害的蛊王,村民们不团结一致心有灵犀,难不成还要窝里斗给妇人们留以喘息清醒的时间。
有同类死亡外面的人自然嗅到了危险的气息,这不,按原计划哭天抢地带人回来了。
只是不知道是谁。
这里离安城最近,应该是夕雪宗的人吧。
“我去看看。”
云绾身形一晃出了异空间,雾绡把话带到又不见了人影,此刻的异空间里仅剩月魄一人。
他慢条斯理地收了木桌上的医书,走到蒸笼前抬起手。
亡者的眼睛像蒙尘的明珠,惊恐不安,狰狞痛苦。
恨吗?
当然恨,只是有更多的东西比恨重要。
“再待一会吧,等到你的亲人来便能落叶归根入土为安了。”
他收回手转身走出黑暗。
外面闹腾得很,院中古槐吟絮絮叨叨给人讲述生命的可贵,一把沾着血的匕首静静躺在地上。
月魄走上前,拿出帕子将其拾了起来。
“哥,你别又捅一刀,我好不容易才给人止住血的。”
古槐吟被云绾的行为弄怕了。
“我不捅人。”
月魄细细擦拭着手里的凶器。
张鹿竹除了肩膀处的伤口脖子上还有一道浅浅的血痕,应该是求死被阻拦留下的印记。
“你想清楚了?”
月魄蹲下来,云水蓝的衣袍扫过满是尘埃的地。
在古槐吟警惕的眼神中他将匕首塞回袖中。
“想清楚了,总归罪孽也还不清了,混沌这么些年也该清醒地做个决定。”
“不想归家?”
“无家可归。”
“放心你儿子一人?”
“他已及冠。”
月魄点点头,从储物袋里取出一把小刀放到她面前,
“匕首不能给你,这把小刀你可以拿去用。很锋利,只要不犹豫便不会痛。”
古槐吟:······心还是放早了。
“你们聆风宗的是不是没学习过宗规?”
“没人和你说过我在刑法堂任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