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这更能说明她的诚意了。
“我相信你不是一个善变的女孩子!”殷天洪真诚的笑了,半开玩笑的说,不论她是谁,毕竟救了他一命。如果她真有什么需要,酒桌上的承诺同样有效。在能力范围内,他会尽可能的帮助她。
“谢谢!我想客观的听一遍,当时你们和司马浪是如何发生冲突的?”司马心悦犹豫了一下,还是坦然的提出了这个问题。
“你真是司马家的人?”殷天洪身子微震,这问题太明显了,如果她不是为了司马浪的事而来,为何要追要此事?
“这样简单的问题,难道我在出口没有想过?”司马心悦脸色微冷,淡淡的说,如果她真是司马家族的人,而又是为了司马浪的事而来,决不会问这样愚蠢的问题。
“说的也是!那你为何问此事?”殷天洪神情微窘,自己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孩子呛得毫无反驳之力。
“你有权拒绝!”司马心悦坦然笑笑,平静的说,她只想通过件事衡量他的为人,由此证明她的决定是否正确,她不希望自己改变原意,出手相助的人是一个真正的无赖。
“他仗恃出生豪门,调戏的女伴。”殷天洪闭上双眼,许情动人的娇躯立刻在脑海里浮现,他感性的说,司马浪赛车输了之后,不但想抵赖赌约,又找以暴力摆平他们。
“可是,你强逼他转账500万,为何还让紫灵咬他的……”司马心悦俏脸微红,下面的无话出口。
沉默了一下,她冷冷的说,既然司马浪拿钱就该消灾了,殷天洪那样做,司马浪人虽活着,这一辈子却完了,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还算是男人吗?
“抱歉!我不认同你的说法。”殷天洪振振有词的说,他让紫灵咬了司马浪的下面,并非出于报复,而是为了别的女孩子作想,他不希望再有女孩子成为司马浪的牺牲品。
被他强奸了或者说用下流手段上了之后,还不敢吭声,有的获得为数不多的赔偿,有的则什么也没得到,出于司马家财大气粗,没有人敢告他。
虽说时代进步了,女孩子或者说男人对贞操问题不再那样看重。但是,那些女孩子没有一个是心甘情愿的和他上床。
试想一下,事后她们如何抬头做人,又如何面对自己的家人,又如何面对自的男朋友?心里的阴影有可能害她们一辈子。
“这样说,你倒真了救苦救难的大侠了。”
“司马心悦,你虽然救了我,但我不喜欢听这种语气。”殷天洪低哼一声,感慨的说,他不敢以侠自居,也没想过当什么狗屁侠。
当然,更不敢说自己是什么救苦救难的救世主。也从没有想过要刻意的去拯救谁。但是,既然遇上了,而他又是当事人之一。
如果那时再保持沉默,似乎做人的基本良知都丢失了。他不是什么大好人,但血还没有冷,做不到见死不救!
“抱歉!我没有那个意思!”司马心悦俏脸微红,没想到随意一句,殷天洪的反应竟如此激烈。
“我没有针对谁的意思!也明白你的想法。”殷天洪收起黑脸,坦然的说,如果她真怀疑自己救错了人,可以去西藏打听一下就明白他说的是真是假了。
由此就可以衡量他的为人,从而佐证司马心悦她没有看错人,为此改变初衷也算是明智之举。
“殷天洪,说句实话,真要下手,我有几分把握!”司马心悦暗中衡量过殷天洪的力量,就算她暗下手,胜算似乎也不大。可是,她一直看不透殷天洪,的确无法客观的估计有多少胜算。
“坦然的说,在当时我没有半点还手之力,你错过了好机会。”殷天洪坦然笑笑,开门见山的说,如果现在动手,不论是明的或是暗的,她的胜算不会超过50%。
“为何明暗两途的机会相同?”
“你会把自己的秘密告诉自己的敌人吗?我相信你不会。”殷天洪吊儿郎当的耸耸肩,避重就轻的说,这是他的保命法则之一,又岂会轻易告诉别人。
“明白!我们算不算朋友?”司马心悦的神情相当认真,脸上没有半点玩笑之色,眼里透着淡淡的期盼之色。
“至少不会见面就大打出手。”殷天洪圆滑的说,现在说这些言之过早,如果她有难,他必会全力相助。反之他有难,相信司马心悦也不会袖手旁观。
“如果我说跟你们一起去冒险,你的看法是什么?”司马心悦一点不纠缠前面的问题,陡然抛出新试探性问题。
“我不需要什么保证!只要你和珠儿她们相处融洽,而不伤害她们,我乐得多一个帮手。”
“你是自信我不会伤害你,或是自信我无法伤害你?”司马心悦心神微震,隐约猜到殷天洪的用心,却不死心的想听他亲口说一遍。
“我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不论是谁,如果敢伤害珠儿她们,我势十倍还之,不死不休!这话你该白。不论你是哪边的人,想杀我,也不论是明的或暗的,我全接着。
但是,绝不要愚蠢的想通过伤害珠儿等人来打击或伤害我。否则,他将会发现他错得有多离谱!我的报复是疯狂的,更是冷血的。”
殷天洪脸上寒霜陡然,森然的盯着司马心悦,一股无可抗拒的诡异能量陡然凭空涌现,房间的温度骤然下降,空气妖异的紧缩。
“你很爱她们?”司马心悦颤抖着动了下,很快就恢复了冷静,眼里流露出怪怪的神情,直视他的双眼。
“我不敢说爱她们,至少目前是这样的。但是,她们无私的为我付出,我有义务在能力范围内不让她们受到伤害,尤其是因我而起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