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辞翊道:“那小太监应已被灭口,请父皇允许,所有宫人暗地里彻查一遍。”
龙奕颔了颔首,目光在两个嫡子身上来回扫去,最后定在傅北墨身上:“北墨,此事交给你。”
“我?”傅北墨吃惊,“此事让哥哥去做更好。”
“你难道不该历练?”
至于闻屿,自然是有更重要的事。
不多时,傅辞翊带着妻子与弟弟离开,屋内只留下了龙奕与乔婉悠。
见妻子盯着自己,眸光显然有怒,龙奕不由心头一顿:“莫不是有事怪朕?”
“不怪你,怪谁?”乔婉悠直接道,“你见一个爱一个,你的女儿也是如此。”
“如何能怪朕,朕心里只你一个。”
话如此说还不够,连忙起身将妻子搂入怀里哄。
翌日,公孙晟带着使团离京。
这消息立时被人禀告给了傅辞翊。
“殿下,北祁太子已离京,他们一行可谓走得低调,只派人到皇宫说了一声便离开。”
傅辞翊似已有预料:“今晚请颜星河颜博简,还有庞高卓来府上吃酒。”
“是。”
来人应声离去。
当晚,三人应邀到来。
菜肴上桌时,颜芙凝端来两壶酒:“福丰酒楼新酿的酒,二哥三哥与庞将军都尝尝,若是喜欢,管够。”
庞高卓笑问:“能否带走些?”
“自是可以。”颜芙凝将酒壶搁在桌面上,“你们还想吃什么,尽管说。”
“咱们今晚真有口福。”颜博简感叹,“真羡慕妹夫,可以时常吃到我妹妹做的菜。”
“她若时常做菜,我可心疼。”
傅辞翊提起酒壶,亲自给他们倒酒。
几人连忙道谢。
“确实许久不曾做菜了,也就今日,听殿下说要请你们来,我便下了厨。”
颜芙凝含笑说着,从丫鬟端着的托盘上端起一道菜,搁去桌面。
“大哥没被邀请,若是知道,绝对置气。”颜博简又道。
颜星河夹起块肉塞他嘴里:“吃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