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陆非问袁小姐,既然胡勺已得到了抗抑丙胺的一批次,
&esp;&esp;为什么又绑架了她,难道还想得到第二批次吗?
&esp;&esp;岂不知现在,连陆家人都还不知道存不存在一批次以外的批次。
&esp;&esp;“不是,”袁小姐回答道,“虽然他抢到了一箱子破解第3和第4序列的资料,但那些资料记录的只是过程,而不是结论,因为最后的结论不在那一堆资料中。一定是胡勺没翻到破解的结论,感到他杀人放火,费了那么大的折腾结果还是一场空,大有被耍受辱之感,恼羞成怒才又把我绑了,继续追查那第3第4序列。”
&esp;&esp;“三个歹徒把我拖进一间屋子,抽我的脸,威胁我,拿出个本子,声称只要把抗抑丙胺第3第4序列的药剂写完全,就可以放我走。我当然不会给他们写,就算被折腾死在那里也不会。但我奇怪,胡勺怎么会知道我们破解了第3和第4序列的成分?这么说他在仅掌握一味麻王根的情况下又已经掌握了序列1和序列2吗?这又是如何掌握到的?神农医药公司的人不会泄露,我们掌握到的序列1和2是由陆铁提供的,破解了序列3和4也是内部机密。于是想到了离厂多日的铁子,不得不怀疑他,那时还不知道他已被胡勺的走狗绑架,只纳闷他怎么与胡勺那些人勾连到一块的?”
&esp;&esp;“歹徒见我不肯屈服,便开始对我施暴,打得我的鼻孔,嘴角,甚至眼窝都在流血!满口的牙齿虽然还没打落,但牙槽已疼得麻木。见我仍是坚挺着,便用绳子把我的手、脚和身体牢牢地绑到那把长椅上,裤子已被扯下,那时我一动都动不了,他们为了撬开我的嘴,就用电警棍电我的全身!这种生不如死的电刑一直没有停止,直到我已经昏死了过去。”
&esp;&esp;“接着他们又用水把我激醒,见我还是不说,小头目便操起装潢刀……”
&esp;&esp;袁小姐,一位经历不凡的少女,惨遭如此摧残,让身有同感的陆非产生了极度的同情,
&esp;&esp;随着袁妮的叙述,一时也让他回想起本年度5月5日那个黑色的星期五,一场阴谋制造的车祸夺去了他的生命!
&esp;&esp;现在他无暇过问袁妮的药厂破解神农医药公司的专利抗抑丙胺配方,生产该药是不是涉嫌侵犯专利权,而是关注着她的血泪叙述,从中验证了几个关键节点:
&esp;&esp;胡勺是这系列恶性案件的幕后主犯,
&esp;&esp;陆铁被胡勺命令其爪牙绑架后,贪生怕死,竟泄露出了袁小姐药厂的重要机密,
&esp;&esp;那么仅仅是这些吗?
&esp;&esp;他会不会也把神农医药公司,或是陆氏家族中的机密也向敌人拱手相送了呢?
&esp;&esp;这曾经是他向居住在中心别墅的古小鱼提醒过的,让他已经开始担心的重大问题。
&esp;&esp;现在陆铁虽说医院使用了他提供的太极祝融膏,保住了生命,但还十分危重,毕竟那是会使人生死瞬间的3度烧伤,
&esp;&esp;等铁子再痊愈一些,一定得向他询问清楚上述的问题,这关系到陆氏和公司的生死存亡!
&esp;&esp;听袁小姐叙述到歹徒已操起一把锋锐的装潢刀,
&esp;&esp;陆非的心也随着狂跳了一下,便打断了她的叙述问了句:
&esp;&esp;“你这脖子上的伤,就是被他们切割的?”
&esp;&esp;袁妮,闭了下眼睛,没直接回答是与不是,见办公室的门已关严,便小心地解开外衣的钮扣,掀起了胸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