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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章（第8页）

从语调听上去似乎很愉快，不过凛脸上浮现的却是能够杀人的笑容。saber有种错觉，仿佛能够看见eiya的后背正在不断地流出冷汗。

逃不了。

eiya这么判断着。不仅无法逃跑，saber也从凛的脸上读出了“不·要·说·谎”的警告。

这种威慑力，真的来自一个十七岁的少女吗？即使是经历了无数战场的亚瑟王，此刻都有点不寒而栗，更别提是真的面对凛的eiya。

“想要杀掉卫宫士郎，结果失败了。”

eiya没有绕弯子，而是直接打出了漂亮的直球。的确，如果在这里说谎的话，第二天凛去学校的时候就会发现真相吧。无聊的谎言，只会平添不信任感和凛的愤怒而已。

但是saber在后面，努力压制着缩起身子降低存在感的冲动。凛不可能看见她，不可能看见她，saber努力在心里催眠着自己。此刻她对eiya的敬佩达到了一个顶峰，他居然敢这么理直气壮地在凛面前说出这种话，他是完全不知道害怕这个词怎么写吗？

“想杀死卫宫士郎？请说明理由。”

听到eiya话语的凛，则是收起了笑容，与其说是面无表情，不如说是换上了魔术师的表情。但这个表情，反而更加昭示了凛的愤怒。

“没有理由。”eiya以不容置疑的态度耸了耸肩。

凛虽然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似乎更加愤怒了。

“你知道吧？我们和卫宫士郎是合作关系，这点我应该已经对你说明了。”

看上去贯彻着魔术师所必须的镇定要素，而且家训也是保持优雅，但即使这样，凛仍然愤怒到声音微微颤抖。

“所谓合作关系，前提是能够互利互惠吧？”

“你是说saber会拖后腿吗？”

凛的愤怒似乎已经到达了沸点，eiya看着这样的凛不禁苦笑。

“saber的战斗力或许还不错。”

说完这句，eiya褪去了苦笑的表情，极为认真地注视着凛。这样的眼神，即使是凛也不禁有些退缩。

“但是，卫宫士郎不行，他的存在，即使是saber也无法填补。综合来看，这对主从是负面因素。”

eiya如此断言。的确，从魔术师的角度看，卫宫士郎就是个累赘，除了自己的天真和无知，没有展现出任何优点。在柳洞寺，为了追击caster而丧失理智，也减了很多分。

但是看着这样的eiya，saber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为了胜利，连过去的自己都可以杀死，都可以抛弃吗？说到底，eiya要寄托给圣杯的愿望到底是什么？值得他做出这样的事情？

“和那样不成熟的aster合作，在对手面前只会变成弱点。”

“所以，你要消除卫宫士郎带来的危险？”

“我发过誓，要用我的剑为你取得胜利。为此，危险因素越少越好。而且无论如何，最后都会和卫宫士郎战斗吧？我只是把时间提前了一点而已。”

是为了凛吗？可是为了胜利就杀死同伴，凛也不会开心的吧。saber无力地叹了一口气，自从来到这段记忆后，她真的完全无法理解eiya的所作所为。

“的确如此，你说得没错，archer。”

凛就这么坦然地承认了eiya话语的正确性，但接着却话锋一转。

“但我们是合作关系，这个事实是不变的。我这种人，一旦做过约定，就绝不会违背。”

这么说着的凛，举高了手臂，令咒发出了光芒，这是将要发动的前兆。

“虽然很不愿意浪费一枚令咒，但还是要约束你。向令咒宣告，约束吾之servent，在我们合作期间，不得对卫宫士郎出手。”

“你高兴就好，aster。”

saber不由得叹气。考虑到士郎的安全，的确没有更好的办法。不过没想到作为魔术师的凛，会有这种重感情的性格，仅仅是为了这种事就发动第二枚令咒。

令咒随着凛的话语发动，给eiya套上了新的枷锁。

现在，凛剩下的令咒还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