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等荒诞无稽的存在。战斗是在双方都存有恶意的基础上才能开展的,无论是何种理由,何种背景,人类在完全没有完全没有恶意的前提下是不可能伤害对方的。即使是某一方不愿意进行的战斗,但是只要互相伤害,其中必然包含负面的情感。
“很不可思议是吧?我也觉得呢,这是我刚刚才在正义的伙伴的记忆里看到的东西哦,这么快就学会了,真不愧是我呢。”
没有任何负面情绪,没有恶意就能伤害他人的,恐怕是圣人吧。但既然是圣人,就根本不会走出伤害他人的选择。更何况,自己和对方现在正处于明确的互相敌对的关系,想要对于对方没有任何憎恨是不可能的。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存在?
“哦呀?害怕了吗?害怕也是负面情绪的一种哦。”
已经被消灭了大半个身体,眼前的男人却没有死,反而是满脸笑容地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语。乖离剑的零距离发动都没有杀死对方,这一无法否定的事实摆在吉尔伽美什面前。
“该死,胡说八道什么,你以为我是谁!”
尽管语气上仍然强硬,但从表情上,可以看出恐惧的影子。最古老的英雄王,面对avenr这样异常的存在,感受到了名为恐惧的感情。
“嗯,我稍微有点赶时间呢,所以聊天就到这里结束了哦。”
眼前的avenr举起了右手,他手里握着的是被染成了黑色的誓约胜利之剑。
“该死!该死!!!”
吉尔伽美什想要拔出插进avenr腹部的乖离剑,但avenr用左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臂。即使内脏被正在转动的乖离剑碾碎,avenr的脸上却看不见任何痛苦的神情,只有扭曲的愉悦蔓延。
“那么,再见了哦。誓约胜利之剑(excalibur)!”
被染成黑色的圣剑发出了连黑暗都能吞噬的漆黑之光,在零距离向吉尔伽美什放出了必杀的斩击。
“给我松开!”
在千钧一发之际,吉尔伽美什甩开了avenr的手,将乖离剑迎了上去。
“天地乖离开辟之星(enuaelish)!”
没有任何蓄力,只是单纯用之前发动时残存的魔力去迎击眼前的威胁。这是本能的防护行为,也是当前吉尔伽美什能做的唯一一件事。
“咳!”
黄金盔甲的胸口部分被切断了,其下的身体也同样受到了损伤。吉尔伽美什的口中吐出了鲜血,应该是胸骨被切断了戳进肺部导致的。
“哎呀,稍微浅了点吗?”
avenr的脸上露出了不满的神情,明明是必杀的距离和时机,但由于吉尔伽美什最后的抵抗,不完全发动的乖离剑还是抵消了部分攻击,同时依靠着黄金铠甲的防御里,吉尔伽美什逃过了必死的一击。
“没办法了,只好再来一次了,不然会被正义的伙伴嘲笑呢。”
avenr再次举起了手中的剑,这次瞄准的是没有盔防护的头部。明明是没有任何剑术水平的,如同门外汉一样粗糙的动作,但是现在吉尔伽美什因为重伤,无法进行任何防御。
“那么,英雄王大人,拜拜哦。”这么说着,直到最后也在胡言乱语的avenr举起了手中的剑。
“不要动,avenr!”
突然响起的声音,吸引了avenr的注意。在声音响起的地方,几十名assass已经包围了ncer,rider以及韦伯。
“放下你手里的剑,不然即使是ncer和rider,也没办法在所有assass的攻击下,保护rider的aster吧?”
那是时臣的声音,小小的宝石鸟正飞在战场的上空。刚刚乖离剑的释放打碎了固有结界,时臣和绮礼恐怕知道这时才弄明白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也才能在这样关键的时刻,通过人质的方式援护吉尔伽美什吧。
“哎呀,真是麻烦。”深深谈了口气,avenr兴致缺缺看了一眼那边。
“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你们为什么会觉得我在乎rider的aster呢?”
“什么——住手!!!”
随着avenr的话语,他手里的誓约胜利之剑以无可抵挡的姿态下落,而全体assass也同时向韦伯发起了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