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的伙伴,我本来以为你和卫宫切嗣都是第二种人。你们被死者束缚,背负着过去的挫折而停止前行。但现在看来,我错了。”
“我以为你赞美人性之恶,而不是相反。”
“怎么会?”安哥拉·纽曼的眉毛高高挑起,“我的确信奉人的恶性说,但这不代表我否认人性之善吧。我是从善恶二元论中诞生的邪神,一旦我承认了邪恶,就自动承认了另一边的‘善’吧。”
他是从憎恨中产生,讲述爱的avenr(复仇者);是从爱中产生,讲述恨的avenr(复仇者)。
“你这家伙简直像那种戏弄人类的恶魔,一边看着人类的失败而哈哈大笑,一边又用手指出正确的方向到底是哪里。”eiya也忍不住笑了。
“既然你这么说的话,我怎么能让‘正义的伙伴’失望呢?”安哥拉·纽曼脸上露出了恶作剧得逞一般的微笑,“我刚刚在所有人面前夸下海口了哦,说我们俩会把caster召唤出来的那个怪物杀掉。”
“麻烦再说一遍?”过于突兀话语,让eiya简直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那个怪物,我之前用伪·螺旋剑射了它一箭,根本没用,这种能够反复重生的东西到底咋杀啊?而且什么叫‘我们俩’啊,严格来说只有我一个人算战斗力吧!?”
eiya忍不住吐槽了起来,而安哥拉·纽曼脸上的笑容则逐渐扩大了。
“安心啦,你怎么这么不相信你的aster?”
“很难相信吧?!”
“放心啦,只要有伙伴,即使是我这个最弱的英灵,也可以用我的宝具战胜最强大的对手哦。”
“什么?”安哥拉·纽曼的说法让eiya更加疑惑了。
“解释起来就太麻烦了,我们在这里闲聊的时候,rider可是已经和那东西战斗半天了哦,我们再不去帮忙的话,他可是没办法抵挡的哦。怎么,正义的伙伴,还要继续纠结吗?还是打算去帮rider?”
“你这家伙”很明显是在转移话题,但eiya却不得不上钩,因为放任那个怪物不管的话,会有很多人受伤。
“那么,要和我一起出去打怪物嘛?”看到eiya的表情,安哥拉·纽曼恶作剧般笑着,向他伸出了手。
“真没办法,就这么办吧。”eiya伸出右手,握住了安哥拉·纽曼。
“但我事先说好,我一定会想出不杀死你也能拯救世界的办法的,因为我不想再看见任何一个人死去了。”
“是吗?但我必须说,那绝对是没用的尝试哦。”
“有没有用,只取决于我。我绝对不会再尝试都不尝试,就牺牲别人了。”
安哥拉·纽曼没有再说话,但从eiya和他已经打通的链接中,一种类似于笑的感觉传了过来。
果然是口是心非的家伙
这么想着,eiya的意识缓慢上浮。
他睁开眼睛。
而在外部世界,还有一对主从凝视着caster召唤的怪物。
“原来如此,这就是caster的底牌。”
爱因兹贝伦的森林里,距离城堡和海魔都有一定距离的地方,一个男人正远远地望着巨大的怪物。
他身上穿着做工精良的青色长袍,只是左手的位置空空如也。他的左手已经随着阿奇博尔德家族传承的魔术刻印一起,永远地失去了。
这个男人正是数日之前在这片森林里失去了太多东西的肯尼斯。
但失去的左手似乎不是他身上最大的变化,更引人关注的是他脸上的表情。他不再是一脸的高傲,眼中散发着坚定的光芒。
“这也是魔术师毕生追求的体现,居然能召唤出那种程度的怪物。毕竟是害我失去了左手的caster,能做到这种程度也是很自然的。你认为呢,ncer?”
“如您所言。”站在他身后的ncer做出了回应,“这么巨大的怪物,即使是数位servent一起应对,恐怕也免不了一番苦战。”
“的确如此,刚刚从城堡方位飞来了似乎是宝具的东西,虽然也成功破坏了那个怪物的一部分,但是很快就复原了。如果不想办法应对这个再生能力,也是相当麻烦。”
对于ncer的分析,肯尼斯表示了赞同。
但这加深了ncer的困惑。
在索拉进行了魔术治疗后,肯尼斯苏醒过来,之后就一直是这样的状态。与之前完全不同,之前对ncer的任何发言都会不经大脑地反对,而现在,仿佛他们之间的隔阂已经完全消除,肯尼斯时不时地会对ncer的发言表示赞同。
ncer原以为,苏醒过来的肯尼斯会方寸大乱,歇斯底里地大喊已经是最好的情况,ncer已经做好了成为肯尼斯怒火的发泄口的准备。
事实上,肯尼斯醒来之后的平静与理智大大出乎ncer和索拉的意料之外。
“ncer,你也想和saber他们一起战斗吗?”
这个问题让ncer困惑了一瞬间,“我的战斗永远只是为了as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