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儿声音娇纵:“第一,端茶倒水不干,第二,洗衣扫地不干,第三,刷碗做饭不干!”
姜瑜完全理解:“就是体力活不干呗?”
潇儿一怔,随即脸色古怪:“要看是什么样的体力活……”
姜瑜完全无视,办公室恋情可要不得。
他看向水颜:“你的条件。”
水颜嘶声思考,然后抱着自己笃定道:“出卖色相不干……”
“没问题。”
姜瑜点头将视线递向黄筝,黄筝抢先道:“百无禁忌,只求贵人能让我家沉冤昭雪。”
姜瑜激动了……
他当下迫切道:“那说说你家冤屈吧。”
黄筝咬唇:“我的父亲是江南郡盐道指挥使,他被别人构陷贪赃两万两,被判流放边疆……”
姜瑜点头:“然后呢?”
黄筝低头:“没了。”
姜瑜恍然:“所以说……你压根不确定你父亲有没有贪污呗?”
黄筝立刻攥拳坚定道:“我父亲绝对没有!他一生为官清廉!家里平时吃面都舍不得多放盐,他怎么可能贪污?”
姜瑜对此嗤之以鼻,他冷声反问道:“证据呢?没有证据你和我吼什么?”
黄筝立刻低头,但仍然攥手坚定道:“我父亲绝对没有……”
“你这件事我会上心,但是不要报太大希望,堂堂的一郡盐道指挥使,平常吃饭舍不得多放盐?”
姜瑜不由得想到了那位农民的儿子。
事出反常必有妖。
“父亲就是没有……”
黄筝泪珠啪嗒砸在裙上,她嘟囔着:“是被人诬陷的……”
姜瑜却歪头不满道:“不是,你哭给谁看的?”
潇儿和水颜相视一眼:这位贵人真的怜香惜玉吗?
黄筝急忙擦拭眼泪,然后她举起小手挺直腰道:“总之我父亲绝对没有贪污,我可以用性命发誓!”
姜瑜啧了一声讥笑道:“你和法官说去,你看法官信你不?”
“凡事要讲证据,你在这哭,就算把自己哭死,对你父亲而言也没有任何帮助!”
“哦~”
黄筝委屈垂首。
姜瑜看向潇儿:“你的核心诉求是报仇,然后体力活不能做对吧?”
潇儿嗯声,然后小声嘀咕:“别的体力活也不一定儿。”
姜瑜佯装没有听到,然后看向水颜:“你的诉求是开个后宫,然后不能出卖色相对吧?”
水颜面色绯红小声点头:“差不多……就是只准我摸男人,不准男人摸我的那种。”
姜瑜啧啧称奇,然后看向黄筝道:“你的诉求就是查清你父亲是否有冤,没什么不能做的对吧?”
黄筝摇头:“是帮我父亲洗刷冤屈好让我们团圆。”
见这姑娘这么倔,姜瑜不由得问道:“那假如……你父亲真的贪污呢?”
“没有假如。”
黄筝闭眼笃定道。
“成,我懂你意思。”
姜瑜心领神会,哪怕真是黑的也得洗成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