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呼延氏打仗,卿言心里没底。
不知是出于愧疚,还是边军守将的话。
守将说:“呼延氏铁骑太厉害了!他们呼延王,乌勒宗挈,特别擅长战术谋略,那个乌勒且嘉,在战场上以一敌百!还有他们的兵器,比我们的精进多了!打不赢,真的打不赢!”
战事越近,卿言越是心烦。
她睡不着觉,开始酗酒。
一壶接着一壶。不知道喝了多久,她还要喝时,酒壶却先被人按住了。
她不满转头,看见乌勒且嘉俊美而又深邃的面容。
他说:“姐姐,别喝了。”
卿言咬牙,夺走酒壶,往他身上砸。
没砸中,乌勒且嘉看向她:“姐姐,你果然一直想要我死。”
卿言冷笑一声,勾住他的脖子,要亲上去。
乌勒且嘉挑眉:“姐姐,要取悦我,让我在战场上放过你吗?”
卿言动作顿住,拽住了他的头发。
乌勒且嘉倒吸一口冷气:“姐姐,疼。”
卿言将他按倒在地,冷冷道:“话多!”
她狠狠地亲下去,吻他的唇瓣都显得野蛮。可乌勒且嘉一点儿都没反抗。
等卿言结束了抬头,他还呢喃着唤她:“姐姐……”
卿言松开发髻,说:“阿菟。”
“嗯?”
“我的小名,”卿言道,“我叫阿菟。”
乌勒且嘉愣了一下。
卿言如瀑青丝尽数倾泻下来,乌勒且嘉看得入迷,而她向他伸出了手。
乌勒且嘉怔住,忙不迭去按她:“我……你……”
“不想?”卿言蹙眉。
乌勒且嘉当然想了。
在他发愣的时候,卿言已主动地靠过去。
情动至深,乌勒且嘉红着脸,说:“阿菟,我之前和你说我的愿望……”
“嗯?”
“我的愿望就是这样,”乌勒且嘉痴迷地望着她,“一辈子都这样。”
卿言笑起来,吻上去。
二人在酒气弥漫的帐中接吻、交颈、缠绵。
一遍接着一遍。
酒壶碎了,被褥被抓握、翻滚得起皱。
天蒙蒙亮的时候,卿言闭目睡去。
乌勒且嘉爱到不可思议,细细地亲吻她的肌肤,笑容灿烂极了:“阿菟。我的阿菟。”
卿言是被旺财舔醒的。
她宿醉,头有点儿疼,等看清楚帐中凌乱成这个样子,隐约间记起来,是她把乌勒且嘉按在地上……
头更疼了。
她套上衣衫,叫人进来收拾。
许廉震惊极了:“大将军,你昨晚是宠幸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