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方书记在童大小姐额头上轻轻拍了一下。严厉的道:
“你这丫头,这样的话不可以乱说知道吗?”
“切!”童大小姐不以为然的道:“您这种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的想法是不对的!”
方大人顿感头痛!
童大小姐挑眉笑道:“再说了,咱们方书记,高大英武,风流倜傥,受到女士爱慕这也很正常啊!老实说,像您这样的身边要是没几个入流的红颜知己,那才让人觉得奇怪呢!”
“噗!”前面的司机实在忍不住,喷笑出来。
“咳,咳!”方大人则被自己的口水呛得不轻。
“看吧!张叔都觉得是这么回事。”童大小姐则一脸认真的望着前面的司机道。
听童大小姐这么说,张司机哪还敢笑。赶紧闭嘴,将笑意咽下去。开玩笑,一会儿大小姐下车,方老板再给他来个秋后算账,那他可就惨了。
方书记瞪着女儿笑骂:
“你啊!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调侃起你老爸来了。”
“不是调侃,我跟您说认真的。”童大小姐认真道:“您是该考虑找个伴了。这样可以让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早日死心。”
方书记自然知道这女儿所指。那个郑夫人的表情他也看见了。只不过,他更在意那个郑老板的反应。郑夫人失态之言,里面的郑中泰不可能没有听到。然而,郑老板的表情可不像传言中,一个视妻如命的老公该有的表情。
方大人心中可是有数着呢!只不过,身为父亲自然不能跟女儿去说这些事。为了不让女儿担心,方书记只能问:
“对你爸这么没信心?”
“好吧!”童大小姐大度的道:“您的事我不过问。不过,等到哪天真有那么一位了,您可得先让我把把关。”
“是,谨尊公主陛下旨意!”方书记涕笑皆非的回道。
“呵呵……”这次张司机实在没忍住,冒着杀头的危除,暴笑出来。司机天天跟在方书记身边。见惯了方书记的严苛冷厉的王者风范。乍见到他装出的奴颜,实在是承受不了,真的是太搞笑了。
“张叔,您笑归笑,可得看着点前面的路!”童大小姐心惊胆颤的道。
“哈哈,大小姐放心,不会有问题。”张司机大笑着回道。
看着手下人大笑的样子,方书记郁闷了。他的一世英名啊!就这么被这丫头给毁于一旦了!
方书记将女儿送到小区门口,要求她回家穿衣服。用方书记的话说,这大冷天的穿个单毛衣。就算她自己不冷,看着她的人也冷。因此,为了不让别人冷,伟大的童大小姐只好为难自己。乖乖回家穿了一件暖和的外套再去学校。
周三考完最后一科,同学们都在张罗着回家过年的事了。虽然只有几天的接触,童大小姐与陈琼她们也算是建立起了革命友谊。
周三下午童大小姐特意开了车去,准备送她们几个去各自的车站。首先将最远的陈琼送到了火车站。
俞丽买的车票是第二天早上的,她不想一个人呆在学校,江淋让她家住一晚。江淋家就本市,而且离长途客运站也不远。这样俞丽第二天早上直接从她家去车站也近些。
于是,她们送陈琼上火车后,又一起到了江淋家。江淋一家三口住在工厂分的老式宿舍里。一套四十多坪的房子,里外两间房,厕所和卫生间与房间是分开的。这样一来,基本上就没了客厅。
这也是虽然在同城,江淋却不常回家的原因。她要是不在家,那外面的房间就可以当客厅用了。
江淋的父母为人非常热情,童大小姐原本是想将她们送到后,就回家的。结果硬是被留下吃了晚饭才给走。
吃饭的时候,童大小姐才知道,江淋的父母是云都制药二厂的技工。不过因为制药厂年连亏损,这几年基本上已经处于半停产状态。靠着厂子里发的那点工资,根本养不活不了一家三口。
因此,至从江淋考上医科大学后,他们俩就毅然停职,下海卖菜了。说到卖菜的艰辛,他们到是很不以为然。不过说到女儿江淋时,那种为女儿感到骄傲自豪的表情立刻显露无遗。
在童大小姐眼中,他们无疑是非常幸福的一家人!
“江伯伯,如果再有机会让您进工厂,您还愿意进去吗?”童大小姐试探道。
“唉!在市场上打菜卖虽然比厂子里多赚点。但是,怎么说呢?终究不是长久之际。我们准备等江淋毕业后,再看能不能在哪儿找个小门面……”
童大小姐真没想到江父那么实诚,她只不过随口一问。他竟然将他几年后的计划都全盘托出了。
她原本是想问他们愿不愿去即将在云都开的新药厂。不过,这样一来,搞得童大小姐有些不好意思了。新药厂才开始建设,等到投厂,自少还得需要大半年。现在看来他们已经打算做生意了,童大小姐只好放弃之前的想法。
“江伯伯有没有想过开药店?”童大小姐又问道。
“药店?”江父摇了摇头道:
“那可不是随人都能开的。没有关系,根子本就拿不到许可证。而且,我听一些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