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啦!嘶啦!嘶啦!
白衣碎布如蝶,翩翩起舞。
二人再次战至一处,这一次,白无艳不再招招直击要害,先是一剑挑了素染剑尊的束腰,接连乱其发束,十余招过后收手立在一旁,欣赏自己的得意作品。
素染剑尊衣衫不整,多处春光外露,肤如羊脂美玉,温润莹莹生辉,即便云鬓散落披肩,依旧有不染纤尘的美感。
就颜值身段而言,素染剑尊可称完美,挑不出弱点,气质就……
没什么羞耻心!
好比此刻,纵然身上布料有限,也没有遮掩的想法。
她的身子纤秾合度并不单薄,腰肢柔韧,脊背笔直如剑,见白无艳不怀好意的视线似在品头论足,昂首挺胸,一副落落大方。
白无艳沉默了片刻,讥讽道:“不知廉耻,都被男子看光了!”
“你趴那男子怀里的时候,怎么不提廉耻了……哦,他是你宿命姻缘,夫妻一体,不用讲什么廉耻。”素染剑尊果断予以还击,她并非不知廉耻,只是输人不输阵,不愿被白无艳在气势上压倒罢了。
白无艳不予回应,拒绝宿命姻缘这一话题,扭头看向向远,见其闭目还在打坐,冷哼道:“睁开眼睛,剑尊玉体可不是谁都有幸观赏的,本座允许你好好看个清楚。”
见向远一动不动,眼皮沉重好似两道闸门,白无艳面上冷笑,心里却颇为满意。
算你识相!
白无艳回过头,见素染剑尊单手叉腰,洋洋得意,她不由心生恼火,再次讥讽起来:“你这贱婢丑陋不堪,他怕污了自己眼睛,看都不敢看一眼。”
“是吗,西王母真这么以为?”
素染剑尊抿了抿嘴唇:“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已经看腻了?”
“什么意思?!”
白无艳眉头一皱,死死盯着素染剑尊,牙尖嘴利,死不悔改,这就割了你的舌头。
“西王母可曾想过,本座因何返老还童,得了什么造化机缘?”
“……”
见白无艳脸色一沉,素染剑尊倍受鼓舞,挑眉笑道:“没错,就是西王母的不死药,本座寿元耗尽之前得了这味大药,与他在剑心斋……这些是不能说的,西王母只要知道,本座和他从未断了联系,本座连小世界之法都传给了他!”
轰一声,天雷滚滚!
向远忍不住皱了皱眉,什么叫‘这些是不能说的’,搞得好像有过什么一样。
白无艳如遭雷殛,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此前料定素染剑尊不会死于寿元耗尽,必有机缘造化扭转乾坤,但不知机缘究竟是何物,万万没想到,机缘一直在她手里攥着。
攻守之势逆也,快乐转移到了素染剑尊身上,乐呵呵道:“不愧是西王母的不死药,就是好用,本座浅尝辄止便有受用终身,大喜之下将其赐予徒儿,让好几位徒儿和其欢好……”
说到这,她顿了顿,带着一丝歉意:“那时本座并不知道他是西王母你的不死药,不知者不罪,你不会怪本座的,对吧?”
向远:“……”
牛头剑尊,你好茶啊!
我杀了你!
白无艳怒极,剑气骤然暴涨,持剑杀向素染剑尊,再度和其缠斗一处。
素染剑尊并指成剑上前,架住剑指,就像商清梦、紫萍敌不过萧令月的臂力,她近战挡下白无艳也颇为吃力,惊诧道:“西王母何故大怒,难不成……你一直被他蒙在鼓里,不知道他在外面偷吃?”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