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祁怀明把手掌放在老者的头顶闭目感受,
“主家没死,而且气血还很充盈。”
陈卫东转身向特警队挥手,
“嫌犯就在楼上,他已无力反抗。。。”
“不用那么麻烦。”
大师兄打断了陈卫东的话,
“我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
小小的短笛再次被祁怀明吹响,高频的音波似乎能穿透钢筋水泥的屏障。不消片刻,在刚散尽灰尘的楼道里连滚带爬的出来一个灰头土脸的人。
陈卫东眯着眼睛,没想到翟长寿长这个模样。年纪没有多大,但头发都已全白。
翟长寿跪伏在大师兄身前,瑟瑟发抖。陈卫东环顾左右,找了一块板砖,
“咱操的,我要是不把你拍成四喜丸子算你长得结实。”
挂着风声的板砖直奔翟长寿的后脑,祁怀明突然来了玩性,
“且慢。师弟,你这一下岂不是成全了他?”
陈卫东猛醒。是啊,杀了那么多人,一下拍死那不是便宜他了,
“师兄的意思是。。。?”
祁怀明始终骑坐在拾荒老者的脖颈子上,
“赛马。。。你玩过吗?”
陈卫东瞪大了眼睛,心想这个好玩呀。
接下来的一幕惊掉了所有人的下巴。陈卫东骑着翟长寿,祁怀明依然骑着老左假扮的拾荒老头,两匹骏马撒着欢的飞奔出去。
特警队长指着陈卫东的背影问边上一个配合行动的警察,
“你们局长是正经局长吗?”
警察挠挠头,
“局长是局长,正不正经。。。那我就不知道了!”
陈卫东胯下的翟长寿始终追不上大师兄,他在后面疾呼,
“大师兄,这玩意怎么加速?”
大师兄的声音断断续续,
“拍他脑袋。”
不告诉他还好,一告诉他可出了大事。翟长寿浓密的头发已经被陈卫东拍谢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