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徒弟,绝对不能缺钱花。
要不然,让人知道了,他们逍遥门得多没面儿啊~
檀小心的和丹对视了一眼,小小声的嘀咕着:“你说徐大人随谁?我怎么看着,他是随了咱家主子呢?”
丹点头,同样压低了声音,“快小声些,主子爱面儿,听到了是要恼的。”
两个人默契的不再言语。
床榻上的苏瑾月好奇的看着两人。
“你俩不对劲,肯定有事儿~”
丹和檀同时摇头,就连那摇头的频率都相当一致,“没有,主子,我们在羡慕徐大人得了好些金子。”
“那你们也去搬一箱。”
苏瑾月大手一挥就是赏。
无他,有钱尔!
“多谢主子!”
笑声在马车里回荡,伴着马车前进的马蹄声,惊起路边的鸟虫。
“布谷布谷——”
独特的鸟声响起,树梢微微晃动。
宦者仆射从前面跑到苏瑾月的马车旁,透过车窗,轻声的问询,“帝君,陛下请你过去,与他同坐。”
苏瑾月无奈的叹息。
又来了。
和好大爹挤在一个小马车里的日子,又要开始了。
她能不去吗?
苏瑾月渴望的望着宦者仆射
宦者仆射和善的笑着,假装看不懂苏瑾月的意思。
“唉………”
苏瑾月无力的耷拉下肩膀,任由丹和檀,将她抱到轮椅上。
她错了。
她应该把自己的那辆安保车调来的。
可是,大兄去北边更需要保护,那车给大兄开去北边,确实更能物尽其用。
苏瑾月念叨着,没用多久时间,就成功的转移到了嬴政的小车里。
同样的桌案。
同样的奏折。
就连茶盏都还是三年前的那一套。
“父皇,蔡言老头懈怠了呀,与时俱进,都做不到,必须罚他月俸!”
苏瑾月在桌案前,愤愤不平。
嬴政的眼睛从奏折上转移,看向苏瑾月,而后又转回奏折。
苏瑾月:????
啥意思?
无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