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刘式,孟修儒脸上多了几分自责。
就在他在懊悔里挣扎不休的时候,手中的杯盏突然被人抢走,孟修儒回神,不解的看向江知年时,手中又骤然多了一个温暖的物件。
他低头,便见江知年又塞给他一杯温热的茶水。
看江知年懂事的模样,孟修儒心疼的紧。
“知年啊。。。。。。这世上好女儿多的是。”
他话音刚落,正想着如何开口劝,却被江知年打断。
江知年将水壶放下,坐在孟修儒面前。
其实这个时候,他最该做的就是向孟修儒承诺,自己与应不染没有任何瓜葛。
又或者一言不发,任他猜测。
可江知年偏偏张了口。
“老师,是皇后娘娘让您来的吧。”
他的声音带着冷意,沉稳的让人莫名生出寒意。
他早就猜到了。
能让孟修儒开口劝谏的,只有皇后。
孟修儒惊讶的看向江知年,欲言又止。
“老师,我心悦染儿。”
一句话,没有任何迟疑,甚至没有用上委婉的措辞。
就这样,坦诚的说了出来。
孟修儒呆愣一瞬,盯着江知年,手中的茶盏,一个不稳,碎在地上。
两人谁都没有低头去看那碎裂的瓷片。
师生两人四目相对,一个不可置信,一个坚定不移。
孟修儒只觉得嗓子发干,他张了张口,不知道该怎么遏制住江知年接下来的话。
似乎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
“你是质子。”
江知年点头。
“你们是敌对的仇家。”
江知年仍旧点头。
“你。。。。。。”孟修儒再也找不出别的理由。
“老师,我心悦染儿。”他说的认真,却让孟修儒的心颤了又颤。
“皇上不会同意的。”
“我不需要他同意。”江知年没有说多余的话,一句话,意味不明,却让孟修儒一阵胆寒。
“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