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儿拍了拍自己胸口,猛地噎了一口气道:“探花!”
应不染两眼一黑,不敢置信:“探。。。。。探花?”
怎么能是探花?
江知年的水平她是知道的,连孟修儒都盛赞,怎么能是个探花?
棉儿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应道:“是。。。。是探花殿下。”
应不染呆愣片刻,转头将视线落在江知年的寝殿处。
那幽深的目光,看的木松后脊发凉。
下一刻,看着大步走开的应不染,木松吓得连忙向后退了一步,把路让出来。
速度之快,生怕应不染一个脚把自己踹一边儿。
“江知年!你出来!”应不染敲了两下门发现房门是从里面锁上的,她眉头一拧,心里的那点怒气烧的更厉害。
“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想干什么!”
就在应不染准备踹门而入的时候,寝殿门蓦地从里打开。
一抬头,就看见睡眼惺忪的江知年。
眼睑下透露着疲惫,人儿似乎都消瘦了不少。
应不染那刚燃起的火气,一下就消了大半。
“你。。。。。。。熬夜了?”
江知年摇摇头,春闱那几日,他三宿没有休息好。
“放榜了?”
“啊?”应不染迟疑一会儿,还是点点头。
“如何?”
江知年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就像再问应不染‘今早吃什么’一样。
她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江知年看了她一眼,垂下手,唤木松打水洗漱,又再度回到寝殿,翻身又躺会床榻上。
背对着应不染,丝毫没有男女有别的意识。
应不染绞着手里的帕子,想着该怎么开口,才不至于伤到江知年。
“你那帕子再绞就烂了。”
江知年的声音蓦地响起,打断了应不染的思绪。
她抬眸看向江知年,一眼便看见那个熟悉的让她心安的后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