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凝固的伤口再次崩裂。
应不染听到闷哼,匆忙转头,一眼就看见他胸前鲜红的血渍。
惊慌下,也顾不得自己的身份,拿着帕子便要去擦拭,眼泪控制不住的“扑簌扑簌”往下掉。
一遍擦拭,一边抱怨:“不就是说你两句,你至于自残么。”
江知年一把按住应不染的手,尽力平稳自己的语气,压低声音凑向应不染:“还有人在,你干什么?”
应不染嗤笑一声,抬眸看向垂首站在一侧的小丫鬟,轻轻唤了一声:“抬起头来。”
小丫鬟处世未深,听着应不染的命令,乖巧的抬起头,一双眸子蓦地瞪大,然后又慌张无措的跪在地上。
应不染俯下身,将手肘撑在膝盖上,上下打量着小丫鬟。
江知年知道应不染又发疯,冷咳一声,将她扯了回来,让她给自己上药。
他没有阻止应不染,公主府的丫鬟小厮都有发放的衣裳,这小丫鬟今日穿个粉色衣衫,显然别有心思。
应不染就在小丫鬟慌乱的注视下,有一下没一下的给江知年上药,时不时的还要故意剐蹭一下他的腹肌。
撇向小丫鬟的视线,带着挑衅。
江知年被应不染撩拨的耳根通红,干脆闭上眸子,任由她无理取闹。
换作是以前的江知年,他大抵要将应不染训斥一顿,要她不得如此无理取闹。
可自从皇后去世后,江知年忽然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他感受着应不染温热的手指在自己腹部流连,忍不住想,烧了就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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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应不染已经回来了。
那时的江知年,根本就没想过,应不染会有离开他的那一天。
铜锣声骤然响起,打断了江知年的思绪。
对于这个他多年都未想明白的问题,在这一刻,他突然想通了。
春闱要连考三日。
应不染便在孟府等了他三日。
最后一场结束,江知年一出贡院,便看见一脸焦急的应不染。
她每日一早,都要赶来贡院,听着锣声响,看着烛火燃。
心里像是被火灼烧。
每天天不亮便等着,一等就是一整日,棉儿看的干着急,却也不敢多规劝,只得买了吃食,不停地劝说着。
“如何?”
应不染见人出来,连忙赶上去。
她一紧张就总是习惯性的绞弄东西,现下帕子不知道放到哪里去了,手里没了东西,便开始绞弄袖口。
江知年看了她一眼,抬手抚平被她绞弄褶皱的袖口。
他没有回答应不染的问题,只是轻轻颔首,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就像是今天复习了文书,一如既往的枯燥无味一般。
应不染见状,喉头一哽,也不敢再说什么。
回到皇宫,江知年把寝室的书全部放回书房,关上了那扇久未关上的窗,才信不回到寝室,褪去外衫,睡着了。
应不染不敢打搅他。
春闱三日,只得在那个狭小的空间,她知道,他这几日未曾好好休息。
春闱结束的第四日,兴乐宫仍旧没有动静。
应不染心生好奇,思索再三,还是让小厨房做了几道饭菜,拎着食盒,踏进了兴乐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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