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小郡主,似乎就是叫。。。。。。江玉沁。
江玉沁双手揽着江知年的手臂,央求他给自己画幅肖像。
江知年寒着脸,就是不肯动墨。
江玉沁无奈,挥手就想扭江知年的耳朵,一抬头,正对上应不染一双漆黑的眸子。
她尖叫一声,吓得直往江知年身后躲。
江玉沁的声音很尖锐,一下就惊醒了瘫在地上的球球。
球球仿佛受了什么惊吓,两三下就跃到应不染的身上,然后顺着应不染的手臂跳到她的头顶。
一边用爪子牢牢扒着应不染的发髻,一边冲着江玉沁发出尖锐凄厉的叫声。
仿佛终于找到了靠山。
连球球都知道危机中,谁才是自己的靠山。
它就这样高高在上的蹲坐在应不染头上,龇牙咧嘴的模样倒是让人生出几分惧意。
江知年被一人一狐的叫声吓得失手打翻手中茶盏。
一抬头,就看见头上顶着球球的应不染,还有趴在自己肩膀上,一脸惊恐的江玉沁。
看着江玉沁攀附在自己肩膀的手,江知年便知晓她要对自己做什么。
他轻叹一口气,缓缓道:“你先去偏殿休息,明日得空,我给你画就是。”
江玉沁一听江知年松口,立刻兴奋地点头,双手还想往江知年身上扒,就又被应不染的眼神吓得缩回去。
逃也似的跑出正殿。
江知年拿出帕子,擦掉方才洒在桌案上的茶水,又将茶盏搁回。
今年的春天来得很迟,往日清明节一国,厚重的棉衣就可以脱下来了。
但今年,雨没怎么下,天气却始终没有温暖起来。
应不染没有出声,就这样安静的站在殿门前,没有言语,没有动作。
似乎在等着什么。
江玉沁走了以后,球球转着头四处扫了一圈,确认没有危险后,才从应不染的头上跳下来。
一转眼,又消失在窗外。
江知年看着球球消失的那抹白,突然低声道:“我与她没有关系。”
应不染一怔,下意识摇头:“我觉得她喜欢你。。。。。”
话一出口,应不染就后悔了。
因为她感受到了江知年身上散发出的极为强烈的怒意。
应不染绞着袖口,连忙又道:“那个。。。。。我觉得你妹妹很喜欢你。。。。。。她能进宫陪你,挺好的,离家这么久,你也想家了吧?”
江知年没有说话,薄唇抿了抿,起身离开正殿。
路过应不染时,脚步顿都未顿。
应不染缓缓垂下头,看着脚边球球残留的几个脚印,心里莫名觉得烦躁。
主人都走了,她留在这里又做什么,应不染深吸一口气,然后又重重吐出,转身,踏出门槛。
临走,她看了一眼不知什么时候爬到树上的球球,蓦然垂下眸子。
江知年,除了木松和这只狐狸,似乎再没有其他可以谈的上是亲人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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