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们又该如何才能逃离这个充满危险的地方?
天渐渐的黑了。
夜幕像张浸透墨汁的大网,严严实实地罩住了女人村。
四下安静得瘆人,连虫鸣声都听不见,只有风刮过屋檐的呜咽声。
我和苗馥英眉头紧锁,满脑子都是怎么逃出去,可想来想去,却什么办法都没想出来。
就在我们焦头烂额时。
吱呀一声,柴房的木门被推开了。
有人来了?我和苗馥英立刻警觉起来。
借着昏暗的月光,我们看到走进来三个女人。
走在最前面的是那个阿英,穿着件薄得几乎透明的红色纱衣,灯光透过纱衣,把她的轮廓照得若隐若现。
跟在她身后的两个女人,穿着素白的纱衣,脸上蒙着黑纱,只露出一双冷冰冰的眼睛。
阿英双手抱在胸前,居高临下地盯着我们,那眼神像是屠夫打量案板上的肉,看得我浑身发毛。
她慢悠悠地转了两圈,突然扭头对两个白纱女人说:“把这个男的带到红姐屋里去。”
说完,又把目光转向我,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笑:“红姐看上你了,算你小子走大运,今晚可得把红姐伺候好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什么?让我去陪那个红姐?卧槽,把我当什么了。
那个红姐,说实话,想起她那副模样,我就略微有点怵,主要是她身上有银甲衣,这玩意儿真的相当厉害。
有这玩意儿护体,我一根汗毛都动不了她,只能任她拿捏。
但我绝不能跟红姐发生关系,我可亲眼见过,那些跟村里女人有过接触的男人,最后都成了骷髅架子,两个月内必死无疑。
见我没有反应,阿英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竟然几步冲上前,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恶狠狠地推了我一把。
“不识好歹的东西!红姐在村里地位多高你知道吗?外头那些臭男人排着队想伺候她,可惜红姐看不上,就看上你了,这是你的荣幸,别给脸不要脸,赶紧走!”
推搡间,阿英又扭头看向苗馥英,眼神里透着股阴森劲儿。
“这个女的,身上没有对男人的怨气,留着也没用,后天就是请护神仪式,只能把她当祭品献给护神,也好表表我们的心意。”
话音刚落,门外又冲进来两个女人,一左一右架住苗馥英,苗馥英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术法,拳脚啥都施展不出来,跟废人无疑,只能任人摆布。
而且那两个女人力气大得惊人,几下就把她拖出了柴房。
而我也被两个女人,连推带搡的押出了柴房。
她们押着我穿过空荡荡的村子,脚下的石板路泛着青灰色的光,两边的木屋黑洞洞的,像一张张等着吞噬人的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