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蛇蝎心肠,当以命抵命!”
衙役们手持水火棍,扯着嗓子呼喊:
“肃静!公堂之上,岂容尔等喧哗!”
然而,百姓们叫骂声依旧不绝于耳。
王逸霄嘴唇哆哆嗦嗦,冷汗湿透了衣衫,仍妄图垂死挣扎:“大人,这……这定是有人蓄意构陷,我冤枉啊!”
谢淮钦目光如利,声音陡然提高:
“事到如今,还妄图狡辩?”
“从你挪用王府钱财填补赌债。”
“到设计杀害人,桩桩件件,证据确凿!”
王逸霄沉默片刻道:“大人,若陈砚舟双亲能做人证,这岂不太失公允?照此说来,我也能找相识之人,为我作证!”
谢淮钦闻言,一时语塞,眉头紧蹙。
就在这时,堂外人群中传来一声朗喝:
“我可作证!”
循声望去,只见王涣霄阔步走进大堂。
王逸霄见状,脸色骤变,眼中满是震惊。
环顾四周,似是明白了什么。
顿时暴跳如雷,指着人大骂:
“原来是你在背后搞鬼!”
王涣霄神色悲戚,一副无辜模样:
“弟弟,莫要胡言乱语。”
“弟弟我实在看不惯你肆意妄为。”
“辱没家风,今日替父清理门户,大义灭亲,我心中亦是悲痛万分,可你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实在可悲可耻!”
王逸霄气得七窍生烟,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欲对其拳脚相向,幸得衙役将他制住。
谢淮钦重重一拍惊堂木,怒喝道:
“放肆!公堂之上,岂容你撒野!”
“来人,重责十杖,以儆效尤!”
衙役领命,将王逸霄按倒在地,棍棒如雨点般落下,十杖过后,人痛得瘫倒在地,脸色惨白,却仍恶狠狠地瞪着兄长,眼中似要喷出火来。
谢淮钦冷冷地看着此景道:
“王逸霄,如今铁证如山,你罪无可恕!”
“若再顽抗,休怪本相严惩不贷!”
大理寺内,气氛凝重压抑,众人视线齐聚堂中,王涣霄深吸一口气,拱手向谢淮钦说道:“大人,数月之前,我偶然间察觉王府账目蹊跷,银钱数目出入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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