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归农眉头皱起,随即一笑,道:“今日我来,是请苗兄到家中一=:,小聚几日,咱们恩怨,还是改日再说罢!”
他心中委实忌惮,不想横生枝节,况且,这个道士的武功,自己怕是敌不住。
萧月生微微一笑,转头看一眼田归农身后,淡淡道:“田掌门最好约束好门人,莫要乱走。”
田归农脸色一沉,皱眉瞪他,目光凌厉。
萧月生笑吟吟看着,宛如猫捉耗子,瞥一眼田归农身后,目光仍落在他身上。
“这几位好朋友,非我门下,他们久仰苗兄大名,想要亲近一二,在下却不宜阻拦!”田归农忽然一笑,一团和气,脸色变化之快,突兀非常。
此时,他身后有五六个汉子慢慢挪动,向屋子后面抄过去,手持兵刃,神色不善。
萧月生微微一笑,不再多说,转头道:“程姑娘,苗大侠地眼睛,可能治好?”
屋中的程灵素听若不闻,伸手解开苗人凤眼上的布,探脉一会儿,又翻开他眼睛看了看。
胡斐眼巴巴的望着她,盯着她澄澈晶莹的眼眸,想看出究竟苗大侠的伤势可有得治。
程灵素眸中平淡,无喜无悲,思索片刻,点点头,低声对胡斐道:“不碍事,治得好。”
“这便好——!”胡斐长出一口气,转头望向钟兆文,却见他脸色阴沉,看着外面。
胡斐转头一看,脸色微变,心中叹息,钟氏三雄其二,正被田归农绑着,成了俘虏。
他望向萧月生背影,道长在此,钟大哥与钟三哥性命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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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月生转头瞥一眼程灵素,摇头苦笑,暗自叹息,负手看着赵胜男与那大汉动手。
两人剑法精妙,在火把照耀下,剑光
冷冽逼人,如天降霜气。
钟兆英与钟兆能心中屈辱,感觉丢人,一直闭着眼睛,耳朵却竖直,听着动静,不时抬抬眼皮,露出一道缝隙偷看。
待听得萧月生是紫阳剑派的掌门,便觉不妙,望向钟兆文,不知他们是否已经打过了。
不过,他既是紫阳剑派的掌门,与自己便是敌非友,待今日不死,定要与二弟一起,替李默报仇。
萧月生看着赵胜男他们打斗,心神却大半集中在屋中。
“胡大哥,我要为苗大侠疗伤,不能打扰。”程灵素转头对胡斐道。
胡斐重重点头:“程姑娘放心施术,我会拦着他们!”
程灵素明亮地眸子看看他,又迅速朝外面一瞥,转回来,点点头,打开包袱,自里面取出一只扁长木盒,取出一枚小刀,一根金针。
“等等!”苗人凤忽然道。
程灵素一手拿刀,一手拿针,一怔停下。
苗人凤道:“在下有话跟姑娘说。”
他叹了口气,接着道:“当年尊师与在下曾有过节,在下无礼,曾损伤过尊师。”
此时,屋外传来萧月生地声音:“赵堂主,收手罢!”
“是,掌门!”赵胜男娇应一声。
剑光蓦的一闪,仿佛烟花般暴涨开来,灿烂眩目,登时盖下了十几个火把,众人忙一闭眼。
那大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