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不顾她的感受强要了她,一点也不怜惜,做完后提上裤子就走了,还把门也给反锁了。
霍逸琛你到底当我是什么,你这个混蛋,还是和五年前一样,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亏我还对你心软,呵呵,真是可笑,我居然会对一个披着羊皮暂时伪装成羊的狼心软,今天这一切都是我活该,以后再也不会了,我再也不会对你心软了,再也不会。
都九点了,也没有打来电话,看来他还想让她饿死呢,从中午到现在她一口东西也没吃,他现在又把她反锁在这总裁办公室,他现在一定是在别的地方大吃大喝。
越想越烦躁,就连空气也觉得难闻,因为都是那种让她反胃的味道,提醒着她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幸好窗子没上锁,她打开窗子,让入夜的冷风灌进来,吹散那股子欢爱过后的腥膻味,也让她烦躁的思绪清醒清醒。
扶着窗子,站在床边,抬头望着寥寥几颗星子的夜空,慢慢的张开双臂,迎合这让她舒缓的夜风……
房门就被砰地一声打开,吓的她猛的一惊,下意思的尖叫一声,而听到这尖叫声,站在门口的霍逸琛顺着声源,看到了站在窗边,一手扒着窗子的秦若,呼吸一滞,三两步就奔过来,把她往怀里一扯,还觉得不安全,又往后退了几步,大吼,“你要干什么?你要跳窗?”
想想都觉得后怕,他的心跳乱如股擂,要是再晚那么一点点……后果不堪设想。
反应过来的秦若没好气的挣扎,语气冰冷异常,“放手。”
“秦若你就那点本事吗?居然想跳窗,你还真的敢?”霍逸琛抓着她的肩膀咆哮着,额头上的青筋毕露。估亚团圾。
“再说一次放手,我想做什么都与你无关。”
“你再说一次。”
秦若毫无畏惧的迎视着他被怒意覆盖的眸子,嘴角勾起蔑然的弧度,“再说十次也一样,我的事与你无关,有本事再弓虽。暴我啊。反正你说的没错,都被你玩了那么多次了,再矫情真的没意思,更何况你的技术还不错,比出来卖的好多了,还不用花钱,何乐而不为呢?”
“出来卖的?”牙缝咬的死紧,手上的力道也在逐渐加重,“你买过?”
该死的,季晴去过,难道她也去过?
季晴去没去跟他没有多大关系,但是她不行,她要是敢说是,他不敢保证自己不掐死她。
秦若咬了咬唇,故作不惧的道,“去没去过,没必要告诉你,现在你给我放手。”
实际上她还是有点怕他的,特别是在听到她说出来卖的时,他骤变的脸色,不由自主的让她后背升起一股凉意,他发起狂来,可是六亲不认的,这点几个小时前,她可是深有体会的。
“到底去没去过?快点回答,不然我掐死你。”他现在绝对浑身血液倒流,怒气快要把他自燃了。
这女人应该只是说气话的,她没有去过那种地方,没有和季晴一样,有那么糜烂的夜生活。
“你说的都是气话对不对,你在故意气我,就因为我强迫了你对不对?你说话啊。”霍逸琛气红了眼,就那么大吼大叫着,一点也没有往日的冷静自持。
秦若觉得他有点神经质,他在意的不该是她把他和出来卖的做比较吗?为什么会一遍遍的追问她到底有没有去找过出来卖的。
这男人在意的梗,果然是与众不同。
见她一直不说话,霍逸琛没招了,就因为强迫了她,都要跳窗了,他可是不敢了,万一真出点什么事,后悔的还不是自己的吗?
放低姿态,讨好的搂着她往床边走,自己坐在床沿,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把娇小的她整个纳进怀里,不顾她的挣扎附在她耳边轻声说着,“对不起。”
对不起?
这男人是在对她道歉。
哼,一句对不起就能磨灭他的那些恶行吗?
“罪犯犯了错对法官说一句对不起,法官就能不追究他的责任吗?”秦若虽然没有挣扎,可是神色却是极冷,“对不起这三个字没有任何意义,也不能改变已经发生过的事实。所以你的对不起,我承受不起。”
哎,是真的生气了,并且气的还不轻,对不起都不行了,那可怎么办才好?
俊脸上挂上讪笑,主动的讨好,“也是,对不起确实没多大意义,不然你想怎样?要不然你也强我一遍好了,我绝对不挣扎不反抗,乖乖的躺好,任你为所欲为怎么样?”
他这番嬉皮笑脸的样子,也没能让秦若的脸色变好,反而更难看了,阴测测的道,“好啊,想怎么样都可以是不是?那你给我一把剪刀,你乖乖的躺好,任我为所欲为怎么样?”
“呵呵……”霍逸琛傻笑两声,“你这个冷笑话是跟谁学的,一点也不好笑。”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居然这么狠,拿剪刀……
光是想想就打寒战。
“不好笑吗?我觉得蛮好笑的,付诸行动会更好笑。”秦若皮笑肉不笑的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