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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第2页）

“别管我，你管我野不野。”程珊擦了一下流到嘴边的眼泪，再拿起一张纸巾擦着鼻涕。

“我当然要管，自己的女人在家里大喊大叫，这让别人听见如何是好，邻居们还以为是我欺负你了呢。”林晟舒服在靠在沙发上两只手交叉放在脑后。

程珊不想理他，自顾自的擦了一会眼泪鼻涕后进卧室收拾被褥。林晟在这段时间里安静的看着电视，小两口就这样沤着气过周末。

一大早蒋玲被程珊拽起来后，便无睡意，昨晚吕峰没来，也没告诉她今天会不会来，这些对蒋玲并不重要，蒋玲躺在床上发呆，她在想这两天干点什么，忽然，她想到答应要帮吕峰的事情，便迅速起身拨通老顾的电话。

“喂，老顾。今天有空吗？”蒋玲说的有点腻。

“有的，有的。”老顾明显是没想到这一大早蒋玲会给他电话。

“那好，今天我请你。2小时以后朝阳门见。”蒋玲没给老顾太多反应的时间便挂断电话。

蒋玲是相当有把握老顾会早早等在朝阳门，除非她让老顾回家这个老实的男人才会离开，不然，直到她出现在老顾面前，在她出现之前这个男人是不会离开半步。

蒋玲姗姗起床，挑了件黑色小开衫，配了条贴身窄腿裤。镜前的她化了淡淡的妆，虽然早上的浮肿还未完全消退，但这样的自己足以让等她的男人晚上睡不着了。蒋玲特意拿了老顾给她买的LV手袋，踩着双5公分的小高跟出门了。

朝阳门路口东北角的茶餐厅，蒋玲很喜欢这里的环境，不显眼的门脸让这家店白天的时候人很少，很适合谈事情。蒋玲点了壶花茶，透明的玻璃壶坐在烛火炉上微微的冒着热气，淡淡的花茶香一阵阵的飘入鼻孔，再加上窗外忽小忽大的雪花，蒋玲觉得这个感觉很好，面前的老顾依然透过近视镜片笑眯眯的看着她，在老顾面前蒋玲永远都会像女王一样。

“干嘛总这么看着我。”蒋玲压了口茶没抬眼看老顾。

“喜欢看你。”老顾的诚实让蒋玲觉得可笑。

“我说老顾，别总这样盯着女士看，不礼貌的。”蒋玲转了下茶杯，看着杯子中的水悠悠的晃动。

“哦，知道了。”老顾嘴里答应着眼睛依旧没离开蒋玲。

“知道今天我叫你出来因为什么吗？”蒋玲终于抬起眼睛看了眼老顾。

“不知道。”老顾轻轻摇了摇头。

“其实事情不大，就是跟你打听个人。你们土地局管土地拍卖的头你认识吗？”蒋玲没多绕弯子。

“你干嘛？”老顾收起笑眯眯的脸开始一本正经。

“又没问你存折密码，你干嘛突然这个表情。认识就认识，不认识就不认识。”蒋玲瞪了老顾一眼。

“不是，这么突然，我总要知道原因吧。不知道原因即便我认识也帮不了你什么忙。”老顾似乎认识到自己刚才表情有些问题，马上又恢复了笑眯眯。

“也没什么大事，我们公司最近正在筹备竞拍西城那块地，本来是要开始了，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拍卖会突然延期，听说是一家新公司加入并且和你们内部的一个领导取得了很好的关系，他们想给自己一个充分的准备时间，但这些都是听说，我想证实一下。而且我们公司这次是吃定这块地了，想跟你打听一下这个关键领导的兴趣爱好，我们也好疏通疏通。”蒋玲没对老顾隐瞒什么，用最简单的语言在最短的时间里表达了自己的意图。

“你一个秘书怎么管起这么大的事情了，这些事好像不该你操心吧。”老顾泯口茶话里带着点官腔。

“你什么意思嘛，我秘书怎么了，你不需要关心这件事情是不是该我这个秘书管，你只要告诉我拟能不能帮我这个忙。”蒋玲有些生气，她靠在椅子上，胳膊交叉在胸前，眼睛死盯着老顾。

“我没有质问的意思，更没有说你这个秘书哪里不好。蒋玲，你必须知道，你要打听的事情其重要性。我们单位虽然只是区级单位，但手里的实权不轻。你们公司不是新加入的地产公司，你也应该你们这样的公司之所以能够活到今天是靠什么，你不知道具体原因还好，你一旦知道里面的原因你会抽身很难。我是为你好。”老顾摆出一副长者姿态。

“老顾，我求过你吗？我好像是第一次求你帮我做点什么吧，我蒋玲虽然没真正答应过你跟你发生什么，但你也不至于在我面前说这些，这个忙你愿意帮就帮，不愿意我不勉强，就当我看错人。”蒋玲说完起身要走。

老顾连忙站起来按住蒋玲：“我也没说什么，你生什么气嘛，我只是给你个建议。”

“建议？什么建议？建议我马上离开？”蒋玲没消气，可她也不打算真的马上离开，说她了解老顾也不是很贴切，起码这几年与老顾交往，蒋玲知道可以使用一些女人特有的权利到达自己的目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担心这里面真的有事，如果把你牵扯进来对你不利。”老顾有些苦口婆心。

“是对我不利，公司现在全部的资金和精力都压在这件事上，老板动用了所有的关系还是没有结果，如果这块地拿不下来，也许公司很难再维持下去，到时候我就没了工作，没了一切。”蒋玲低着头说的很委屈，最后还抽泣了两下。

“你先别着急，我帮你。”老顾没再追问其他。

蒋玲抬起头随便抽了张纸巾沾了下眼睛，好像真有眼泪一样。她知道这个男人的软肋在那里，她成功了，也许真的流下了高兴的眼泪，谁知的呢。总之，蒋玲达到了她的目的，一壶花茶、几滴似有似无的眼泪轻而易举的办成件在蒋玲看来很伟大的事情，蒋玲开始幻想吕峰知道这件事情后高兴的拥着她狂吻，蒋玲略带天真的认为，像她这样有价值的情人已经是世间*了。　。。

第二章年会

周六的雪花零零落落的下了一天，蒋玲在城市那边的心情与天气相反，高兴的胜过夏天。程珊在家里除了早上那一顿的发泄外，一整天都像极了今天的天气，气压低，天也低。程珊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无聊的看着电视，她不想理另一个房间的林晟，手里的遥控器让她按的不下数十遍，几十个频道在她眼前轮播了一圈又一圈。程珊不时的瞟着坐在另一个房间的林晟，靠北的房间在这个阴暗的天气里显得很暗，电脑屏幕的光打在林晟的脸上和半个身子，断断续续的闪着冷冷的光。程珊懒得理他，她以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