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总是忘记。”
“你现在还是我的女人。”
沈南州抱着她的腰肢,觉得她还是有点瘦。
腰上都没什么肉,一只手就能圈紧。
他照例为她留了一盏台灯,将下巴轻轻搁在她的头顶,侧过脸时不时亲亲她的脸,他忽然变得贪恋起她身上的气息。
淡淡的清香。
像春日里花开过后的清新。
叫人舒适。
江心没有睡着,尽管她已经很困,可是被他这样温柔锁在怀中,总是很难入睡。
她想起了许听白对她说的那些话。
真正的放下,是释然,是不爱了也不恨了,是什么都不在乎了。
她往被子里缩了缩,埋起了半张脸,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真正的放下,好想在心上装一个阀门,装一个能操控情绪的开关。
沈南州好像也不困,“你睡了吗?”
江心闷声回:“睡了。”
她听见了来自头顶的一声低笑,这段时间她看见沈南州的笑比过去一整年都要多。
宋云澜抱住他的时候,他没有推开她。
他并不是来者不拒的性格,沈大少爷平时吃穿用度都很挑剔,其他方面就更挑了。
他没有拒绝,就是有几分露水情缘般的喜欢。
宋云澜后来和她说过,沈南州只是把她当成了别人,他说喜欢她的眼睛。
江心走神的片刻,忽然被人扣住下巴,“在想谁?”
声音低低的,落在耳边有些冷意。
江心回神,“没谁。”
顿了顿,她接着说:“我觉得这张床还是有点小。”
沈南州好像一点都不介意:“那我委屈一下我自己,你睡我身上吧。”
江心想憋都憋不住,好心好意提醒他:“沈先生,刚做完手术您就消停点吧,别荤过了头。”
怎么男人不做是会死吗?
老实说,最近沈南州的需求确实让她有点招架不住。
家里的计生用品也是用得越来越快。
沈南州的指腹轻轻松开她的下巴,“江心,是你想歪了吧,我可没说我要对你做什么,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也可以什么都不做。”
“但是我不太相信你呢,沈先生。”
“不相信我,你也得留下。”
江心知道他做的决定有多难以更改,这个人无论表面上看起来多么温和,骨子里还是个控制欲很强烈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