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也没有什么小事值得两人亲自登门打听。
王伯的儿女都有工作,职位不低,单位都分了房子,没有跟他一起住。
王伯家的院子也不大,只有两进,他一个人住,显得空旷。
院子里还挂着许多鸟笼,养着各种各样漂亮的小鸟。
手里的鹩哥一见王伯转头又回家了,急了:“走走走走!闷了!闷了!”
院子里挂着得没捞着出去遛弯机会的八哥、鹦鹉、鹩哥见了,竟然齐齐笑了:“哈哈!”“呵呵!”“回来!”
花昭。。。。她就觉得这种小动物是有智商的,所以坚决不能养!
王伯不管鹩哥的抗议,把它挂在屋檐下,请叶深和花昭进屋,转身关上了房门。
院子里叽叽喳喳的声音瞬间消失。
它们都被训练熟了,主人关门的时候就表示要休息了,它们得闭嘴,不然后果很严重,好几天不能出门遛弯!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向您打听个人。”叶深安抚他,不想他太紧张。
“什么人?”王伯问道。
“今年大概60多岁,当年贝满女中的学生,姚娥。”花昭说着拿出了那张照片递给他。
王伯掏出眼睛戴上,一眼就认了出来。其实听名字的时候他就有点印象了,毕竟是当年那么耀眼的女生,而且死得那么惨。
“是她啊。。。。”他有些唏嘘道。
说完抬头看向叶深和花昭,就要讲述关于姚娥的事,突然就愣住了。
对面坐着的是谁?年轻时候的姚娥?!
“我,不知道,年纪小,记不清了。”齐孝贤又开始结巴。
花昭起身要走。
齐孝贤没吱声,牙关闭得死死的。
齐书兰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看花昭真要走,她急了。好不容易把人请过来了,花昭不给药,她妈好不了,还不知道怎么折腾她呢!
“别走啊!”她拉住花昭的胳膊,转头对齐孝贤道:“妈你再好好想想!我记得你说过姓姚,家是沪市的,大财阀,跟你堂姐是女校同学,叫姚什么来着?两个字!”
齐孝贤瞪着齐书兰,真恨不得扑过去掐死她。不,当年把她生出来之后,就应该直接掐死她的!养她这么大,一点用没有!临了可能还要坑死她!
“姚。。。娥!”齐孝贤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女校,什么女校?”花昭又问道。
齐孝贤不吱声,齐书兰又道:“这个我知道,就是以前的贝满女中!”
齐孝贤闭上了眼。
花昭满意地拿出一瓶药酒,递给齐孝贤。
齐孝贤睁开眼,颤抖着手指接过,这酒,可是“大价钱”换来的!
她抖着手指打开瓶盖,在齐书兰心疼的目光下,把一瓶都喝了。
花昭又递给她一瓶:“估计今天这瓶喝完,你的病就能好利索了,这一瓶,算是送给你巩固的。以后别来找我,找也没用。”
齐书兰眼睛噌地就亮了,她看到了重回原来岗位的希望!
齐孝贤飞快地把酒藏进怀里。
花昭笑笑,有这一瓶药酒在,就够搅得齐家不得安宁了。
齐家是讨人厌,但是她总不能因为对方讨厌就杀人,她又不是杀人狂。弄点事情折腾折腾他们就可以了。
离开齐家,回去的一路上花昭有些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