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新手,一个是毁了‘画布’的笨蛋女人,再让他们两个人插手的话,那么就算是他也没有婉转的余地了。
“这怎么行啊?”苏一诺差点要惊呼起来。“您是贵客,您是老板,怎么能让您亲自上阵呢?”
简易回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一字一句质问道,“谁,害,的?”
苏一诺立马闭上了嘴,还用着手指在嘴巴处划了一道,代表你拉链。
简易朝着苏一诺给他制造出来的烂摊子走去,苏一诺快步走,跳到了韦伯的身边,在他的耳边轻轻一语,“谢了!”
“呵呵……”韦伯却是一脸苦笑,双手合十的看着她,“姐,就当我求您了,您老实一点成吗?”
苏一诺吐了吐舌头,倔强的摇头,“这可不行。”
纵身一跃,苏一诺跳上了韦伯的后背,牵制住他的脖子,韦伯哀声遍野,脸被掐的通红,却也没有到了窒息的程度。
似是在叹息,苏一诺对他说,“韦伯小弟弟,我要是没了你,可该怎么办啊。”
“行了。”韦伯的脸上挂着微笑,把苏一诺从自己的身上拉扯了下来,“我对你,哪有简易对你那么重要?”
【开玩笑呢,别介意】1
“行了。”韦伯的脸上挂着微笑,把苏一诺从自己的身上拉扯了下来,“我对你,哪有简易对你那么重要?”
苏一诺的眼神朝着简易的背后射去,“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可是我知道,做为朋友你会永远都在我的身边,相反的,作为真爱,我也会对简易义无反顾。”
苏一诺奔跳着摇着头,马尾到处在自己的后背乱摇,韦伯看着她的背影许久许久,抿着双唇却不发一言语。
好像是回到了上大学的时候,建筑学院要举行大学新生迎接晚会,背景就成了比较难办的事。
那一届,不想让背景有太多学院的条条框框,说白了也就是创新。
系内不缺少会画画的才子,才女,可都受学业的束缚,画起来的样板不是觉得太过陈腐,就是太过的天花乱坠,看的不知所云。
所以画背景的事,就被同学以及老师安排给了苏一诺。
原本简易是不想答应的,他可没有这等闲心,要不是苏一诺求他,还抱着他的身子亲亲,他连画布都懒得看。
当时画布被放在巨大的舞台上,简易除了苏一诺之外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忙。
两个人光着脚,踩在白花花的画布上,简易负责绘画,苏一诺就负责给他不同的画笔,不同的颜料。
只有苏一诺了解简易的全部不管是一个眼神很好,还是其他,只要简易伸出手,就知道他到底需要什么。
就连简易也觉得不可思议,那么大的画布,画完起码也需要四五天,而两个人却在三天之内完成,
那个时候简易就在想,也许他跟苏一诺真的是天生一对,身体是契合的,就连心灵也是契合的。
“给你。”
身下传来苏一诺的声音,他看着她正好拿着自己所需要的颜色,没有半点的种种,简易神色正常的接过,然后在苏一诺的涂鸦上认真掩盖。
那么,明明是那么契合的人,为什么非要搞的那么僵硬呢?
【开玩笑呢,别介意】2
那么,明明是那么契合的人,为什么非要搞的那么僵硬呢?
好在有简易的帮忙,看起来本来就应该废弃的东西,终于回收利用。
苏一诺笑的咪咪的看着简易的作品,满意的点了点头,“果然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啊!”
拍了拍简易的肩膀,简易吞着口水离开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