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约,都督对你如此看重,为何降了敌军?”梁绪苦口婆心的问道。
“绪兄,莫非你也不信小弟吗?”
听到姜维的反问,梁绪只好回道:“非是兄不信,只是这一切的证据实在令人不得不信。”
“唉!绪兄,一言难尽!此皆为黄忠之计也,弟今日一早接到都督命令赶回。
当回去的时候,阵地却被黄忠夺走,其中发生的一切,手下人都可见证!”
“我非不信,前日在都督面前,还亲自为弟辩解,但是都督派我返回冀县查看时。
却听闻汝之母已被人接走,这一切发生的实在太巧了!”
姜维闻言,咬牙切齿道:“想不到黄忠竟如此诡计多端,我们都中他的计了。
不过现如今一切都说不清楚了。绪兄,你我相识十几年,我的为人你应该知道。
姜维这次必定要查的水落石出,只不过不忍心这些兄弟们跟随我亡命。
他们都是冀县的旧部,与此事无关,一切罪责由姜维承担,能否请绪兄接纳这些人?”
姜维抱拳恳求,梁绪见到城下众人哀求的眼神,心中立刻就软了。
这些人本就是冀县随着一起来的,有些面孔就连梁绪看着都面熟。
所以他本要拒绝的话也说不出口,只好点点头,表示同意。
姜维见状大喜,又是抱拳后,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
“伯约,珍重!为兄等你回来的那一天。”
看到姜维的背影,梁绪忍不住大喊。
姜维闻声身子一晃,不过强忍着没有回头,继续向远方走去。
梁绪还在翘首远眺,一道冰冷的声音突然在其背后响起。
“来者何人?”
梁绪闻言大惊,赶紧转身发现是马遵。
他赶紧一五一十的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说出。
岂料马遵冷笑道:“梁绪,你怎如此糊涂?这分明是姜维的苦肉计。
他已经投降了敌军,这些人分明是想要混入城内,里应外合的。”
“太守,这些人都是我们冀县旧部,就连妻儿老小也都在冀县,怎会做出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