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实实,日子就还能过得下去。
可是,魏仲不甘于平凡。
“父亲消消气,有什么值得生气的?”消瘦中年将其老爹扶到主位上,心平气和地劝说道,“孩儿不才,愿意为您分担!”
此人便是冀州俊才魏讽。
说起魏讽此人,可以用一个词语来形容,倾动邺城!
他是一个非常有才华的人,邺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但是无业。
颇有怀才不遇的意思。
“你?”魏仲狐疑地望着自己的儿子,接着道,“儿啊,你要学的是治国之道,生意上的事情,你不要管。”
原来魏家在冀州是一个中等家族,和其他家族一样,经商补贴家用。
但是,他们一帮老人,怎么可能干得过精明的扬州商人。
亏损!亏损!再亏损!
魏仲怒不可遏,然而,他不肯承认自己的无能。认为这是官府扶持了扬州商人,借此打压世家。
冀州官员的确对扬州商人比较宽容,甚至有些不可得罪的意思。
若是徐州、青州的商人,他们还能拿捏一下,至于扬州商人……只要你不犯错,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一些小问题也会行个方便。
“治国之道?”魏讽念叨一句,脸上露的表情更加古怪,“父亲,我现在不过是白身,谈何治国!”
“我不管,商道乃小道!我不许你碰一丁点!”魏仲皱了皱眉头,盯着儿子,沉沉道,“为父的话,你难道忘记了吗?”
什么话?
魏讽有些纳闷,你说过的话这么多,谁会去记这么多。
这不是给自己添麻烦吗?
不过魏讽可不敢当着父亲的面说。
“孩儿记得!”
陈登恭声道:“父亲教训的是,不过,并州瘟疫……”
“瘟疫?”魏仲冷冷一笑,抚了抚长须道,“怕什么!要担心的,也是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