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会留意。”刘可道。
郭图无奈,为了黑田丰一把,他准备了不少材料,现在都没有用了。
他不甘心,咬牙道:“主公,必须查一查。”
刘可见郭图坚持,派人将田丰叫来,当面对峙。
“郭图,你不要含血喷人!”田丰愤怒地道。
“我含血喷人?证据确凿!”郭图道。
郭图的怀疑并非没有道理,因为这一次被袭击的人是他,田丰用激烈的手段除掉他,也是有可能的。
“启禀主公,释放的这些俘虏,都是自身残疾,或者家中有父母病重。”田丰解释道。
“袭击我的人,可都是精壮!他们喊着杀死主公的口号,你知不知道,我听了以后有多心凉!”郭图道。
田丰没有理会郭图,而是向刘可躬身致歉道:
“下官失职,请主公责罚。”
田丰的责任在于没有仔细审查,自古人心难测。
“好啊,你竟然还敢承认,主公,您要替作主啊!”郭图道。
“好了好了,都不要吵了,元皓罚俸一年,你可服气?”刘可道。
“下官领罚!”田丰拱手道。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郭图即使不满意,也只能作罢,穷追猛打只会让刘可反感。
一年的俸禄不算什么,主要是表达一个态度。
“还有什么事吗?”刘可道。
“主公,铜雀乃是大吉之物,不妨于漳水之上建立铜雀台,以彰四海之功。”郭图再次提议道。
田丰激烈地反对:“劳民伤财!”
“修建之资,可由世家捐赠,每一个民夫都付工钱!”郭图道。
“真以为有心甘情愿掏钱的世家?莫不是被你逼迫的!”田丰道。
“这件事可交给你去办。”郭图大方地道。
以主公的名望,还怕凑不齐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