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疯狂了,恨不得拿着武器,前往北方斩杀蹋顿。
蹋顿在扬州士卒看来,就是一个香饽饽,价值二十万金的香饽饽。
“区区乌桓也敢反叛,到时候老子拿着他们单于的头颅当夜壶!”
“二十万金的夜壶?你这也太奢侈了!”
“赏赐要,头颅也要,不爽的时候,就敲打他的脑壳!”
蹋顿的头颅是我的……诸如此类的宣言在全军弥漫开来。
经过打雪仗后,众人的精神饱满,并没有因为严冬而变得萎靡不振。
这也是刘可的良苦用心。
“主公,你这也太不公平了。”郭嘉怨念道。
“怎么不公平了?”刘可道。
“我们谋士和文官怎么办?我们也想要赏金啊!”郭嘉道,语气有些悲愤。
刘可无语了,对于郭嘉等人的赏赐,从来就没有少的。
可是这家伙,不知道钱怎么花的,家里总是一贫如洗。
总之,除了家用,就是不在家里留钱!
蹋顿的二十万赏金,郭嘉心动了。
“你少打岔,将士冲锋陷阵,是拿命在拼,拿二十万金的奖励非常公平。”刘可道。
“开玩笑罢了。”郭嘉摆摆手道,示意刘可不要认真。
可想而知,二十万金引起了多大的轰动。
渐渐地,就连附近的百姓都知道了,他们纷纷拿起柴刀,似乎要抢在大军之前结果了蹋顿。
刘可收到情报后,哭笑不得,连忙下令补充,赏金只对将士有效。
然后,军营里多了许多莫名参军的人,良莠不齐。
刘可命人将他们劝退。
扬州军又不是黄巾军,是人就要,如此一来将会导致战斗力低下。
刘可制定了一套严格的筛选制度,不符合标准的人是不可能参军的。
三天后,赏金的热度才慢慢衰退,同时也在酝酿,出征以后才是真正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