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皇子居然是穿着西装。
这也太不正式了吧?
庄信哑然一笑,“不提这个了,您请进。”
“好。”
走入客厅后,庄信遣散了周边所有随从,亲自请林尘坐在沙发上,并且还亲自给林尘泡上了一杯茶。
这态度好的跳不出毛病。
“林先生,实不相瞒,虽然我生活在南部诸岛这个偏远的地带,但是关于您的一些伟大成就,我是心知肚明的。”
“呵呵,伟大谈不上,都是些举手之劳的小事儿。”林尘笑道。
庄信嘴角一抽,无言以对。
据他了解,林尘所干的那些事情,可没一件是所谓的小事啊。
“哦对了,你说你们要公开审判须弥子是吧?不过我已经把他给宰了,替你们省下了不少的麻烦,我想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庄信内心咯噔一下,说的像是他介意就有用一样。
“不介意,一点也不介意。”
“须弥子与其徒弟海神,本就是为祸一方的害虫,皇室早就想拿下他们了,只是准备尚且有所不足。”
“其实就算林先生您不对他们动手,皇室最近也会动手的。”庄信解释道。
林尘点点头,尽管他认为庄信是在放屁。
“这种作恶多端之人,只要死了就行,至于是如何死的,其实也没有那么重要。”
“嗯,庄皇子能理解就好。”
“……”
双方先是简单的聊了聊,互相客套了一番。
林尘轻轻抿了一口茶水,也不再犹豫。
“好了,庄皇子你把我给请过来,应该不仅仅是为了聊天吧?”
“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
“好!”
庄信也抿了一口茶水,开始交代。
“我的父亲,庄大枪,您听过没?”
“没有。”林尘摇摇头。
好土的名字啊。
“继续说。”
“是这样的,我现在严重怀疑我父亲被人给夺舍了,就是古武记载的那种邪法,一种未知的力量占据了人的心神,控制着他的行动,然后……”
“行行行,你不用跟我解释,我知道什么是夺舍。”林尘打断了他。
“嗯,我最近与我父亲相处时,总感觉有点不太对劲,就是他明明是他,可又感觉这不是他,就是那种感觉,很玄奥,我不知道该怎么行动……”
庄信揉了揉脑袋,他也希望是自己多想了。
可从种种迹象来看,他却觉得问题很大。
林尘眉头一皱,尝试帮他总结了一下。
“就是你感觉那是一个长的跟你父亲很像,并且极力装作就是你父亲的一个陌生人?”
“对,对对对,就是这意思,您形容的很对!”庄信兴奋的连连点头。
他一把握住林尘的手,满眼激动。
“林先生,我知道您神通广大,您帮我看看,如果我父亲没有被夺舍的话,那最好。”